周日沒有行程,容覽起得晚了點。
他站在鏡子前刷牙,刷著刷著,后背突然抵上一個堅實的xiong膛。吳子顯緊貼著他,右手輕輕按住他的肩膀,左手從他正上方的柜子里拿出來漱口杯。
容覽一動也不敢動,能感受到吳子顯的xiong口因為呼吸而微微起伏著。鼓起來,癟下去,鼓起來,癟下去……
等這詭異的觸感離開,吳子顯的氣息也跟著離開了。
“早上好,顯哥。”容覽微笑著打招呼。
“早。”吳子顯接了水,忽然注意到什么,盯著容覽的臉打量。打量半天,他又把頭扭回去,漫不經心地問:“嘴唇怎么腫了?”
容覽看向鏡子。
鏡子里的青年嘴唇微微紅腫,像是剛剛被人用力口允口及過一般。
他想起昨晚,夢游的吳子顯纏著他接吻。舌面曖昧的摩擦,無意間蹭過喉嚨口,嘴里幾乎要被吳子顯吸成真空了,連舌頭根部都不放過,他只能發出嗚嗚聲,任由津液順著嘴角蜿蜒而下。
直到窒息的感覺襲來,容覽才忍不住去推吳子顯的xiong口。卻又不敢太用力,因而只是徒勞的掙扎。
他就這樣被強吻了一次又一次。
看容覽半天不說話,吳子顯困惑地看向他。
對方越是不知情,容覽越是害臊。心中愧疚不已,暗罵自己是個趁人之危的混蛋。但卻沒想過,自己也算受害者。
“可能是上火。”最終,容覽不動聲色地回答道。
哪怕是休息日,他們兩個工作狂也絕不會閑著。容覽要去舞蹈室練舞,吳子顯則約了聲樂老師上私教,兩人自然而然地分開。
容覽一個人練習了整整一天,訓練結束后,他悠哉悠哉沖個澡,然后步行返回宿舍。
forth的宿舍離公司很近,距離也就一點幾公里,中間會路過個小花園。剛巧有幾個60多歲的大爺在下象棋,容覽走近一看,居然都是熟人。
“容小弟,你來得剛好。”有位大爺也注意到了他,眼睛頓時一亮,“老張頭今天手感特別好,狂的不行,你去挫挫他銳氣!”
其他圍觀的大爺也跟著起哄:“容小弟來了,我看你還接著狂?”
“說了你們別不信,我今天如有神助,容小弟也不在話下!”
“哎呦,哎呦。”眾人發出噓聲。
這幾位大爺是容覽釣魚時認識的,他們愛好相似,總能不期而遇,一來二去就混了個臉熟。因此也被秦佑和唐羨之嘲笑過好幾次,說他的愛好都一股老頭兒味。
容覽還得準備直播的稿子,剛想出言婉拒,就被一個大爺強行拉過來,按在了石凳子上。
看著大爺們殷殷期盼的表情,容覽無奈地笑笑,只得恭敬不如從命。
如他們所說,張大爺今天確實水平不同往日,打得又穩又狠。眾人在旁邊連連倒抽涼氣,暗自揣度容小弟這次不會要輸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