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,任山岳就又把老村長拉了回來,看著一家子人,老村長有些懵逼,“這是出什么事了?”
“軍哥,你還記得當初玲子去世那段時間,咱這發(fā)生過什么事嗎?”任海關緊張的有些哆嗦,問道。
“這個……”任海軍一愣,“還真沒什么事啊,那段時間都挺忙的,您也知道,咱收麥子的收麥子,種地的種地,翻地的翻地,撈魚的撈魚……”
他絮絮叨叨了一番,最終還是搖了搖頭,“屬實沒什么不正常的,怎么,你們是懷疑……?”
“嗯,確實有些懷疑,山河對那繼子太好了,對親生的孩子又太差了,這其中恐怕有什么問題!”
任海關點頭,把自己的顧慮說了出來。
“不會吧,山河也不是這么大膽的人啊!”
任海軍搖了搖頭,殺人的買賣,以那小子的性格,怎么可能!
“我們懷疑是謀殺,小生子的玲子是落水之后發(fā)燒而死,我有點不信!”
“畢竟落水之后真發(fā)燒了,也能去找醫(yī)生啊,當初也沒聽有醫(yī)生去過!”
“就連我,都是玲子走了之后才知道消息!”
任海關慢慢開口,把當年的疑慮說了出來。
“這……”任海軍皺眉,怔在原地,這么一說,還真有點道理。
但是這年頭,人命比草賤,請醫(yī)生是很多錢的,真不舍得看,想撐一撐也不是不可能。
“要不,我去問問他們鄰居,調(diào)查一下吧!”
任海軍略一沉吟,給了個方案。
“這樣也行,那就麻煩你了軍哥,為了我們的事,這段時間跟我們跑前跑后的!”
任海關點點頭,不好意思地朝他笑了笑。
“這是什么話,咱倆一起長大的,當初一起打過鬼子的,要不是你受傷,該跟我一起入黨的!”
任海軍嘆了口氣,“我走了,你們也自己查查,咱們盡快查清楚!”
說著,老村長又離開了。
很快,他就走訪了幾個鄰居,得出了一些消息。
“老村長啊,那任山河真不是人,當初玲子落水,被救上來之后就發(fā)燒了,可那家伙怕花錢,沒給他請醫(yī)生,就給拿了些藥,吃了也不管用,這才落了病去世的!”
“就是,那小子忒不是人!現(xiàn)在這找到續(xù)弦,更不是什么好東西,我聽嫁到王莊的妹妹說的,玲子落水,就是因為王莊的一個小孩,好像還跟他那續(xù)弦是親戚呢!”
聽到這話,任海軍頓時激動了,抓住了他的手:“真的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