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裴玄渡那么維護酈棠,酈明遠才漸漸相信他真的是酈棠的義兄了。
“我……沒有!”酈長庚跪下來,跪在劉氏的面前聲淚俱下地辯駁著。
他承認他是起過這種心思,可是他介紹的人根本就不是襄王。他介紹的人分明是那個劉公子,雖然有個正妻,但好歹也不是十八房姨太太那種人。
他不過就是一個死了親娘的庶女,能攀上這一門好親事,已經是八輩子的福氣了。
劉氏氣得渾身發抖。
她知道酈棠說的話全是真的,沒有半分虛假,只不過人對不上罷了。
對酈棠兇狠的是那些嬤嬤,小時候她不聽話,那些嬤嬤們總要嚇唬她,打斷她的腿。
一直到如今,嬤嬤們也是如此對待她的。
劉氏一腳將酈長庚給踹飛,重重地滑過去撞到了身后的桌椅。
“長庚,你還敢教唆府上的嬤嬤迫害親姐?”
酈長庚從地上爬起來。
“母親……”
沒有啊,真的沒有……
明明是父親。
“我問你,是你迫害親姐,要送她去襄王府的?”
“我沒有!”
酈長庚不明白,為何母親不信他?明明這些事情都不是他做的。
他滿臉著急地解釋:“這些明明就不是我做的,長姐已經死在襄王府了,我不可能將酈棠……三姐,將三姐送去那種地方。你知道的呀,我昨天根本不在家。”
“昨日人人都看見我出了門,父親讓我去威遠伯府拜會,我一早就出門去了。我一整天我根本就不在家的,我就更不可能會安排府上的嬤嬤將三姐送去襄王府。”
“還有……還有那個管家,我都不認識啊!”
母親知道的呀,這些事情她從來沒有做過。
劉氏氣得寒毛直豎。
真是蠢子,不可教也。
“啪!!!”
劉氏朝著他走過去,一巴掌重重地打在他的臉上,打得他火辣辣的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