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給車上的司機揮揮手,司機會意,從車上下來。
“陳團長。”
王玲聽到司機喊陳聿懷團長,又是驚訝不已。
她雖然不懂部隊職別,但也知道,團長一聽就職別不低。
這個男人長的那么帥,職別還不低,對穗穗還那么好。
這門親事,她同意了。
原本一開始,她這一票想要投給劉浩的。
劉浩在這里有人脈,長的斯斯文文的,穗穗如果和他好了,在這里不吃虧,回到京城也能有個好工作。
但現在看來,劉浩簡直沒有和面前這位帥氣高大的軍人同志,有可比性。
先不說軍人同志的長相,人脈。
就單說軍人同志,每一次都能在穗穗遇到困難,需要幫助的時候出現,這一票作為穗穗好閨蜜的她,就要投給軍人同志。
一個男人說的再好,再天花亂墜,在最需要他,遇到危險的時候,他不出現,也是沒有用的。
“把他們的水桶帶到車上,去駐扎基地打滿帶回去。”
“是。”
李穗和王玲還沒有反應過來,司機同志就已經把那兩個非常大的鐵桶,抬到了車上。
而后司機和陳聿懷上車,看到李穗和王玲還傻乎乎的站在哪里,陳聿懷不悅的說道:“還愣著做什么,上車。”
李穗和王玲反應過來,兩個人分別坐在了車的后面。
吉普車在大草原上疾馳,不過五分鐘的時間,就到了部隊駐扎基地。
部隊駐扎基地,按理說沒有通行證,是不允許外人進去的。
但因為是陳聿懷的車,負責通行的軍人同志,例行詢問了一下,并登了記,就讓她們兩個進去了。
駐扎基地有好幾個水井的。
司機帶著他們來到部隊駐扎基地,最近的一個水井。
提起那約莫五六斤的大鐵水桶。
這約莫五六斤一個的大鐵水桶,別說里面裝上水了,就算沒有裝水。
對于一個女同志來說,提著走那么遠的路,也是無比吃力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