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貴哥!你中午不是來我家要過錢嗎!?你怎么能說什么都不知道呢?”曹二柱著急著迎了上來。
隨即。
曹新貴換上了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。
指了指曹勇,嘴唇抖動。
最后重重嘆了一口氣。
“哎,曹勇,你說你也是的,放著好好的日子不過怎么干起偷雞摸狗的事來了?”
“你沒有看到曹勇?”徐寶力打斷了他的話,逼問道。
“當然沒有。”曹新貴斬釘截鐵回道。
“可曹二柱說你中午去他家要賬,看見曹勇在他家喝酒了,到底有沒有這回事?”
“沒有,絕對沒有!”曹新貴連連搖頭,“我跟蓉花正商量著結婚的事,忙著收拾家里的屋子,哪有空去二柱家。”
說完,曹新貴扭頭看向曹二柱,語重心長道,“二柱,我知道曹勇是你兄弟,但你可不能為了包庇兄弟,說瞎話啊!”
此言一出,徐寶力臉色變得極為難看。
瞪著曹二柱,“你故意撒謊,是包庇還是同伙?”
這下曹二柱都被拉下水了。
“是啊,徐隊長。”李蓉花嬌滴滴的夾子音響起,挽住他胳膊,“今天新貴一天都在家,我可以證明,他壓根就沒去過外面。”
她又轉頭看向李新月。
眼神滿是譏諷,“新月姐,不是我說你,你這男人唉,怎么能這樣呢?手腳不干凈可不行啊!”
她故意加重了語氣,“怪不得前幾天娘過壽,他能拿出那么名貴的人參,該不會,也是”
話沒說完。
但卻被人聽得清清楚楚。
“人參?”徐寶力敏銳地注意到了這個關鍵詞,他眼神銳利地看向曹勇,“你哪來的人參?”
偷錢包,只是小偷小摸。
可來路不明的人參,事情的性質就變了。
原來曹勇早有前科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