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蘇。。。蘇七爺,你別聽桃子那個騷貨亂說,我什么時候指使她誣陷你了?壓根沒有的事情。”
阿雞矢口否認(rèn)。
我狐疑的注視著他的眼眸。
但凡撒謊的人。
眼睛肯定會產(chǎn)生異樣的變化。
阿雞此刻就是如此。
他若有似無的想要躲閃。
我聳肩笑了笑,“你是說。。。桃子故意甩鍋給你?”
“沒錯,蘇七爺,你知道桃子以前干嘛的嗎?她媽的站街女,你說一個站街女的話能信嗎?”
阿雞來了精神。
他喋喋不休的訴說著桃子的壞話。
我一抬手打斷了他,“你一個拉皮條的話就能信嗎?”
“蘇七爺,您想啊,我跟你無冤無仇,我干嘛要誣陷你?這事對我有什么好處?”
阿雞的話確實(shí)也在理。
他跟我素不相識。
為什么要把黃毛的死這頂帽子扣我頭上?
這也是讓我匪夷所思的關(guān)鍵點(diǎn)。
我拍了拍他的腦袋,“桃子說,黃毛死的當(dāng)天,你一直和黃毛在一起,有這回事嗎?”
“蘇七爺,這又是桃子那個臭婊子胡說八道,黃毛死的那天我根本沒見著他,我那天。。。那天。。。”
阿雞說到這里看向花妹,“我跟她過的夜,她能為我作證。”
“哦?”
我目光灼灼的看向花妹。
花妹先是瑟瑟發(fā)抖。
她對上阿雞兇狠的目光渾身哆嗦。
但是很快。
她仿佛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。
一咬牙,一跺腳,“沒有,黃毛大哥死的那天,阿雞沒來我這里。”
“我草你媽的臭八婆,你他媽敢胡說八道?看我不撕爛你的嘴。”
阿雞作勢要去伸手抓花妹的脖子。
我一腳踩住了他的后背,“你小子敢撒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