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當年那場慘烈的戰(zhàn)爭一樣,諸多先烈無路可退,那便無需再退,用生命捍衛(wèi)著尊嚴,陽雨揮舞昭沁,也在敵人之中大開殺戒,如同燃燒的金紅色火焰,在戰(zhàn)場上肆意奔走。
雖然敵人眾多,但根本沒有陽雨一合之敵,每一次揮刀,都仿佛能夠撕裂天地,敵人手中的武器在昭沁面前,如同朽木一般不堪一擊,紛紛被斬斷。
“當——噗嗤!”
一名手持薙刀的櫻花國玩家,腳下跑得飛快,想要第一個拿下陽雨,為自己奪取一份功勞,從此在軍中聲名大噪,眼神中充滿了貪婪與野心,揮舞著薙刀沖向陽雨。
清脆的斷裂聲如同死亡的喪鐘,手中的薙刀竟然被昭沁直接砍成了兩半,連帶身前的合金盔甲也被刀鋒碾碎,碎片如同雪花般四處飛濺。
看著陽雨從自己身邊飛過,櫻花國玩家還想拔出肋差攔截,然而這時才發(fā)現(xiàn),一道猙獰的傷口從自己肩膀位置一直貫穿到腹部,鮮血如同噴泉般涌出,兩只手和薙刀一起一分為二,斷手掉落在地上,手指還在微微抽搐。
櫻花國玩家嘴里噴吐著血沫,連一聲痛呼都沒有喊出,便睜大了雙眼不甘死去。
“死ね!(去死吧!)”
陽雨在眾多士兵的包圍之中,依舊如入無人之地,偃月刀大開大合,每一次揮舞都伴隨著殘肢和鮮血飛舞,一名武士帶著自己的朗黨擠到了前線,數(shù)把薙刀一起探出,如同毒蛇的信子一般,夾住了陽雨的關節(jié)位置,試圖限制陽雨的行動。
而武士趁著陽雨一時間動彈不得,太刀的刀尖瞄準了血龍甲的面甲,咬緊牙關,用盡全身的力氣,帶著破風之聲犀利前刺。
“當!”
“噗呲!”
清脆的撞擊聲在戰(zhàn)場上回蕩,星爍劍閃爍而出,擋住了太刀的刀尖,飛鳴劍此次也從半空中呼嘯著俯沖而下。
武士原本還期盼著陽雨的腦袋被自己洞穿,然而猙獰的笑容還停留在臉上,可雙眼和鼻子的位置,則被飛鳴劍洞穿一個血洞,鮮血如同泉水般涌出,甚至可以看到后方朗黨臉上驚恐的表情,如同見了鬼一般。
“咔嚓!”
薙刀的刀柄只是木質結構而已,根本無法束縛暴怒狀態(tài)下的陽雨,化成龍形的龍元包裹著全身,金色的光芒如同一條真正的巨龍在陽雨身上盤旋。
僅僅用力一震,陽雨便掰斷了妄圖束縛自己的薙刀刀柄,如同脆弱的樹枝一般輕易折斷,用力一腳踢飛面前的武士尸體,如同炮彈一般擊中后方的朗黨,給他們帶來了一陣混亂,陽雨借此給自己騰出了一小片空間。
桂宮闌橋!
天空之上,突然出現(xiàn)了一輪圓月,如同一個巨大的銀盤,散發(fā)著柔和而又神秘的光芒。
圓月周身環(huán)繞著一圈彩虹,如同輕紗一般纏繞在昭沁的刀鋒上,伴隨著昭沁用力在空中掄起一個大圓,彩虹也向著四周傾瀉而出,看似虛無飄飄,卻如同世間最鋒利的刀鋒。
但凡被彩虹接觸到的士兵,所有人以五尺為分界線,下半身還停留在原地,而上半身已經(jīng)伴隨著頭顱一起滾落在地面上。
“你不是說他不行了嗎?這哪里像不行的樣子。”即便到了現(xiàn)在,起風了和風間住持,依舊不敢喊出陽雨的名字,仿佛擔心會引來更為恐怖的災禍。
看著陽雨帶著祈年獸騎兵,在上萬人的軍隊中肆意廝殺,猶如猛虎入羊群,血龍甲上不斷滴落的血,甚至能夠匯聚成一條小溪,起風了憤怒地踹了風間住持一腳,看著陽雨戰(zhàn)神一般的身影,眼神中的驚慌如同潮水般蔓延,并且還帶著一絲恐懼,倘若今日若沒有拿下陽雨,那平安廟必將陷入萬劫不復之地。
“該死的燈塔國。”雖然最終也能憑借人數(shù)優(yōu)勢耗死陽雨,但平安廟的兵力部署,恐怕也會遭受沉重的打擊,起風了咒罵一聲,甩開不知所措的風間住持,快步走向祭壇中的世界樹,每一步都顯得沉重,伸手扶著樹干,低頭一臉虔誠禱告的模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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