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嗚嗚……”夷清謠小嘴鼓起,臉上的表情卻是寫滿了“難受”二字。
好苦……舌頭都發麻了……xiong口好冷……
顯然,夷清謠這是想要吐了,可是木青鸞此時卻是右手捂住夷清謠的嘴,左手制住夷清謠的腰,將靈氣打入夷清謠體內,強行讓夷清謠把她的血水給喝了下去。
夷清謠全身顫抖,雙手胡亂地在木青鸞的身上抓著,但是木青鸞身上的衣物和求鳳兮一樣,夷清謠都沒法破防,抓了老半天,夷清謠的爪甲都快要抓開了,卻還是沒有掙開木青鸞。
終于是在夷清謠徹底把血水喝下之后,木青鸞這才松開了夷清謠。
“啊……啊……啊……”夷清謠此時覺得,自己的五臟六腑都像是被草渣給填滿了似的,微弱的呼吸之間都是草腥味,甚至還有滿滿的麻木感。
不僅如此,夷清謠此時整個面目都是麻木的,小嘴張開,根本無法控制嘴閉上,兩邊嘴角不斷有唾液像流水一般溢出,舌頭側伸出嘴,僵硬得無法動彈。
除此之外,夷清謠的耳朵尾巴都是僵硬的,全身的皮肉都在顫抖。雖說夷清謠在這兩個月之間的確是喝了不止一次木青鸞的血,但是每一次喝完,夷清謠都要全身難受好一會才能緩過來。
而且,這一次木青鸞還是用寒池水兌過了之后的,之前她可都是直接用血給夷清謠喝的,但是夷清謠這一次的反應,和之前的反應相比,倒是沒有那么夸張了。
看著全身難以動彈的小狼女,木青鸞揪了揪夷清謠的耳朵,拎著夷清謠坐到了床上。
這狼丫丫,每次都這么大反應做什么?我的血有那么奇怪嗎?
木青鸞伸指沾了沾碗中殘留的血水,稍稍一舔,倒也沒有發現有什么奇怪的味道,反倒是覺得用寒池根源流出的水兌完之后,自己的血效用甚至更加好了。
那么夷清謠這到底是什么情況?
種種情況,都讓木青鸞搞不明白,她的能力,那是屬于戰斗系和控場救場的,再加上她本來就不喜歡研究這研究那的,對于現狀,她可沒轍。
現在就算想要找到求鳳兮估計也是不太可能,在木青鸞和求鳳兮相伴的這么多年里,一向都只有求鳳兮找人,向來都沒有人在不知道任何消息的情況下找到求鳳兮到底在哪。
沒辦法,木青鸞只好等夷清謠恢復行動之后再說。
盡管木青鸞也猜到了是自己的血和寒池水相互作用,從而導致兩方面的影響都有。
“好苦……青鸞姐姐……謠兒不想喝了……”不知道是過了多久,夷清謠終于是哭噎著癱軟身體,直接倒進了木青鸞的懷里。
木青鸞揉了揉小狼女的腦袋,也不知道該怎么安慰小狼女。
“謠兒,你難道喝過了什么血嗎?我給你喝的血也沒有什么問題啊?”木青鸞輕輕地順著夷清謠的后背,問道。
思考了一下,木青鸞能夠想到的,造成夷清謠會有這種反應的情況,也只有夷清謠是喝過了什么格位比自己還要強的獸種的血液。
“血?”現在的夷清謠還是被難受感給充斥著身體,蜷縮在木青鸞懷里久久不能說話。
“好像是……靈祖爺的血……”夷清謠強忍著許久不能散去的反胃感,聲音低沉地回了一句。
“什么?阿鶠的血!”聽到夷清謠的回復,木青鸞當即一驚。
在這么多年的相伴之中,木青鸞一直都知道求鳳兮的血比什么神獸的血還要強上很多,一血化萬物,這是不論多強的人族的血都無法比擬的,在她的印象之中,這樣的血,只有神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