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三天后。
我去醫(yī)院給念念拿藥,在走廊里意外撞見了陸景川的助理。
助理看到我,愣了一下,眼神躲閃:
“太太。”
我開門見山:
“以后別再這么叫我了,我承受不起。”
“還有,他怎么了?”
助理猶豫了一下,壓低聲音:
“陸總,他住院了。”
我挑眉,有些不解:
“是為了慶祝林蔓蔓康復,高興壞了?”
助理的臉漲得通紅,連忙擺手:
“醫(yī)生說陸總感染了那種臟病。”
我愣了一下。
才反應過來他說的“那種臟病”是什么。
一股惡心感涌上心頭。
助理咬著牙,像是下定了決心:
“蘇小姐,有件事我想我必須要告訴你。”
“前幾天我去給陸總送文件,在病房外聽到林小姐正在跟她閨蜜打電話。”
那天,他在病房外。
清清楚楚地聽到林蔓蔓對著電話那頭的人說:
“死丫頭,你以為我真得了什么罕見病?不過是找個借口讓景川哥哥對我死心塌地罷了。”
“你說我臟?彼此彼此好吧,我記得你病得比我還嚴重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