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晝站姿筆挺,仿佛一座山岳一般,明明身上穿的員工制服,看起來卻依然是那么的矜貴:“商岸一遍遍地和你說,希望你不要再糾纏,但是,你聽不懂。”
聽到白晝的這句話,我就知道他聽到了很多東西。
所以,他已經知道我和傅書恒都是重生的?
傅書恒究竟為什么要把白晝喊來?
喊來白晝,除了把事情弄得更亂,有什么任何好處嗎?
“那我用更直接的方式和你說明吧——如果你再靠近商岸,我打斷你的腿。”白晝說這句話的時候,臉上依然沒有任何表情,不像是在威脅人,更像是在闡述一個事實。
以白晝的作風,按理來說,是不會對一個普通人動手。
但是,他居然這么說了,那絕對不會再對傅書恒手下留情了。
傅書恒面對威脅,眼中卻毫無畏懼,反而譏諷地道:“姐姐和我說,你是一個很溫柔隨和的人,但是,現在看來,你好像和我是同一種人。”
傅書恒說著,直接笑了起來:“看來姐姐找我做替身是對的,我們從某種意義上來說,的確很像。”
白晝聽到“替身”兩個字的時候,轉頭看了我一眼。
我只覺得有些尷尬。
白晝并沒有再多說什么,只是不緊不慢地道:“言盡于此。”
他轉頭看向我:“還不走?”
“走走走,馬上走。”
我跟著白晝就要離開,我突然想到什么,最后看了傅書恒一眼。
“不要再見了。”
我今生不準備和傅書恒在一起的原因很簡單,他不是一個好人。
雖然傅書恒對我很好,但是他不是一個好人。
他能因為吃醋而殺死一個不相關的人的那一刻,我就知道,我和他沒有將來。
我明明已經和他解釋過那么多次了,我和那個人連朋友都算不上,可是,他表面上答應得好好的,結果,背地里就把那個人沉江了。
傅書恒沒說話,只是朝我笑了笑。
很明顯,他又沒有把我的話當回事。
好言難勸該死鬼,我不想再和傅書恒多說什么。
離開餐廳后,我才意識到一切還沒有解釋,我還有一個大麻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