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仔細看了一眼白晝手上的帶著柳釘的戒尺,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。
這打在人身上得多疼啊。
“這不是刑具,而是……一種……嗯……一種可以增進感情的工具。因為有些人會把痛和愛弄混。”
白晝聽完我的解釋,微微皺了皺眉:“人類真是古怪。”
“不要因為有些人古怪,就覺得所有人都古怪啊,”我拿起旁邊的軟皮鞭,在自己手心輕輕抽了一下,沒有想象中的疼,“不過,哪怕是這些奇怪的人,大部分情況下,應該不至于喜歡帶著柳釘的戒尺,皮鞭應該更合適他們。”
白晝把玩著手中的戒尺,漫不經心地問道:“你對這些東西很了解?”
換任何一個人類都能看得出來,我對此完全是道聽途說。
可惜,白晝不是人類。
“不算了解,但是確實有點好奇,怎么會有人把痛和愛弄混淆呢?”
我扒拉著皮鞭上的牛皮流蘇,突然想到什么,問道:“我可以輕輕抽你一下嗎?就一下……嗯,其實我也只是開玩笑,你別放心上。”
白晝的眉眼慵懶又淡漠,偏偏周遭的燈光曖昧,音樂舒緩又纏綿,讓他的冷漠看起來別有一番風味。
“真的不行嗎?”
也許是最近白晝對我太寬容了,讓我有些放肆,總之,我不太想錯過這種滿足好奇心的機會。
白晝不置可否,周遭的昏暗光線,讓他的五官輪廓看起來越發立體,又長又密的睫毛在臉上垂下一大塊陰影。
“就一下,好不好?”我再次追問道。
白晝沒同意,問題是他也沒有拒絕啊!
而且,我并沒有從他的臉上看到明顯的不滿和憤怒,也就是說,這件事還是可以商量的。
可是,無論我怎么請求,白晝都是那副冷淡寡言的樣子,好像我是一只圍著他轉圈圈的蒼蠅。
我也沒了耐心:“你不愿意就算了,我找別人試!”
我正準備把鞭子丟到一邊,白晝突然抓住了我的手。
他的眼眸森然,清冷的嗓音壓抑著怒氣:“你想找誰?”
找誰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