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寶成顯然是上去前,想得挺好,上去后,卻不中用那伙的。
沒等數(shù)上五個數(shù)呢,老家伙就繳械投降了。
兒媳婦顯然非常失望:“老爺,您得吃點補藥了。”
“看來是得吃點補藥了。要不然,老爺我都伺候不了你這個小妖精了?!苯饘毘勺鹉闷馃煷?,“等秦明那小子過來交租子時,我要讓他上老爺嶺多捕獲幾頭梅花鹿,然后弄點鹿鞭!”
“老爺說得對,秦明就是個佃戶,您讓他干啥他就得干啥!”
“話是這么說啊,但那小子最近有點不老實。”金寶成皺了皺眉,“老爺我聽說他組建了打獵隊,還獵殺黑瞎子野狼,有不少佃戶跟他走得很,所以,等他幫我打幾頭梅花鹿后,他也就失去作用了,然后把他弄死,這小子要是不除,早晚是個禍害!”
兒媳有些擔心道:“老爺,您想除掉秦明?可他畢竟沒犯什么罪,官府要是查起來……”
“官府查誰也不可能查你家老爺我?”金寶成冷笑一聲,“我曾經(jīng)是百戶,現(xiàn)在又是財主,官府都得聽我的。再說,老爺我把靠山屯黃大年和秦輝兩個人死的罪名安在秦明身上。他想洗都洗不干凈!”
這個朝代衙門口朝南開,有理無錢別進來。
一旦沾上人命官司,尤其是兩條人命官司,哪怕最后你沒罪,都會讓你掉幾層皮。
更何況,秦明與秦輝有爭奪家產(chǎn)而弒兄的動機。
秦明趴在窗外聽著,拳頭攥得青筋暴起!
看來今天弄死金寶成這個老狗是對了!
晚來兩天,說不定就吃官司了。
“可是老爺,那些參加打獵隊的佃戶要是知道秦明死了,他們還不得鬧事?。‘吘梗瑳]有了懂行牽頭的?!眱合眿D又擔心道。
“鬧事?老爺我借給他們一百個膽子!”金寶成嗤笑一聲,“一群高粱花子而已。不用別的,稍微給他們點顏色看看,就特么全都老實了。誰敢鬧事,就把他們的地全都收了。種田的沒有地種,他們靠什么活?我就不信,他們不乖乖聽老爺我的!”
兒媳興奮夸贊:“老爺真是有手腕兒呀?!?/p>
“小寶貝,跟著老爺我,穿金戴銀,吃香喝辣滿意吧?!?/p>
“滿意是滿意,你兒子要是知道了,還不得殺了奴家呀!”
“放心吧,他不會知道!”金寶成雙目突然放射出兩道寒光,“金家上下,不管男女老少,就算老大和那兩個姨太太,要是敢把我和你的事兒說出去,我殺他全家!”
秦明一聽,合著金寶成與兒媳有染一事,整個金家就瞞著金寶成兒子一個人。
“老爺,你要是這么說,奴家就放心了!”兒媳嗲聲嗲氣地說完,又開始挑逗公爹。
她知道金寶成越是不行越是喜愛這一口。
秦明則是來到門前,輕輕推了一下。
房門竟然是沒有插上門栓,可見這一對狗男女是多么的肆無忌憚!
“吱扭!”
秦明推開房門走了進去!
“誰老爺我不是說誰也不許在這內(nèi)院附近嘛!”金寶成閉著眼睛享受著兒媳的刺激,還以為是下人有什么事情找他。
兒媳卻驚叫起來:“你,你是什么人?”
金寶成這才睜開眼睛坐起,也嚇了一跳,他根本沒有見過秦明:“小子,你是什么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