科爾察葡萄酒廠的橡木桶倉庫在夕陽下投下長長的陰影,那些曾經裝滿美酒的巨大木桶現在成了gti特戰隊員們的臨時床鋪。
威龍躺在一個被炸開半邊的酒桶里,嗅著空氣中殘留的葡萄酒香與硝煙混合的古怪氣味。
他的-6外骨骼掛在旁邊的支架上,液壓關節處新更換的零件閃著冷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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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種想法讓手中的咖啡突然變得無比珍貴。
無名悄無聲息地出現在屋頂邊緣,像只危險的夜行動物。
他遞給威龍一張手繪的地圖——地拉那下水道的詳細布局,某些區域用紅筆圈了出來。
“這些是……“
威龍瞇起眼睛。
“屠宰場。“無名的聲音比夜風還冷,“哈夫克……把平民趕進去……當誘餌。“
威龍的手指不自覺地收緊,咖啡杯在他掌心碎裂,滾燙的液體順著手腕流下。
他沒有感覺到痛,只有一種冰冷的憤怒在血管里蔓延。
“我們會終結這一切。“
他對著北方的夜空發誓,“用鋼鐵和火焰。“
月光下,科爾察葡萄酒廠的橡木桶投下扭曲的陰影,像是無數張痛苦嘶吼的人臉。
ztz-24d主戰坦克的履帶碾過葡萄園的殘骸,zbd25步兵戰車的電磁炮管在晨光中如同指向天空的利劍。
更遠處,后勤部隊的巨型運輸車正卸下成排的集裝箱,穿著橙色馬甲的隨軍工人們像忙碌的工蟻般穿梭其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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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走向自己的小隊駐地,發現紅狼和深藍正在測試新裝備——
一臺機械戰犬正用背上的機槍精準射擊五十米外的靶子,每發子彈都打在紅心。
“看!“
深藍興奮地揮手,“我們叫它死神!“
紅狼灌了口啤酒,把酒瓶湊到“死神“的傳感器前:
“來一口?“
“酒精會降低射擊精度037。“
“死神“一板一眼地回答,“但根據情感模擬協議:謝謝。“
威龍搖搖頭走開了。
在駐地角落,無名正安靜地給自己的機械戰犬安裝消音器。
這臺編號x-9的戰犬看起來最普通,但威龍注意到它的爪刃被磨得異常鋒利,關節處還涂著啞光黑漆——完美的暗殺工具。
“它有名字嗎?“威龍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