踏馬的,當初光顧著登報公示,忘換戶口本了。
難怪喬老太消停這么多天,一點不著急。
敢情是料定了他們逃不出她的手掌心啊!
喬蔓蔓眼神冰冷:“介紹信呢,我不信隊長伯伯會出賣我!”
喬珍珍不敢隱瞞:“介紹信是秦同志弄來的,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搞到的!”
喬蔓蔓狐疑地看對方一眼,見他哆嗦,忙說:“你是自己交代,還是我逼你交代?”
冰冷的刀尖在陽光下閃著寒光,秦由彬身子抖了抖,想抬手,卻發現被綁得緊緊的,根本動不了。
“我說我說!”
秦由彬閉眼喊了句,生怕表態表慢了,喬蔓蔓這個瘋批嘎他脖子。
喬蔓蔓將刀背貼到秦由彬脖子上,就聽他說:“我提前賄賂了劉會計,在他守倉庫那晚,到大隊部偷了信紙。
然后模仿王大隊長的筆跡寫了介紹信,又找到會雕刻的老師傅,刻了蘿卜章!”
“你怎么敢的,不怕被人告到公安局?私刻公章可是大罪!”
喬蔓蔓蹙起眉,從他身上搜出介紹信。
發現字跡還真有七八分像王德發,那章也特別逼真。
估計以縣城公安局的技術,很難鑒定這封介紹信的真偽。
秦由彬有些心虛,卻還色厲內荏:“怕什么!
要是被逮住,王隊長敢說我這章是假的,我就敢污蔑他保管公章不力!
光腳不怕穿鞋的,看誰弄得過誰!”
喬蔓蔓知道,今兒要是沒陳澤峰報信,她怕真得栽了。
七十年代又沒聯網系統,工作人員根本分不清領證的姑娘叫喬珍珍還是喬蔓蔓。
喬蔓蔓稀里糊涂成為已婚小媳婦兒,去鬧,誰信她的說辭,誰又敢承認是自己的鍋?
是民政局工作人員,還是生產隊王隊長?
前者是真沒責任。
后者,有劉云那個棒槌虎視眈眈,王德發難保不會將錯就錯,保全自己。
到那時,自己可就百口莫辯了。
雖然吧,她有空間,大不了嘎掉喬秦兩家。
可嫁給菜花男這個污點,就永遠洗不清了。
喬蔓蔓深呼吸,看向兩人的眼神十分冰冷。
“堂妹,我錯了,求求你,饒我一命!
都是奶和秦同志安排的,我也沒辦法啊。
我不知道,我真的不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