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禾坊市外,芭蕉葉從半空落下。
兩棵千年古槐就在眼前,王輝正要往坊市里面走,洪良叫了他一聲。
“王師弟,且慢走,咱們說說話。”
“說話,有什么可說的?我都要等不及進坊市喝青禾佳釀了!”王輝臉上帶著笑,說道。
“我也是有心里話想要跟你聊聊。”
洪良停下腳步,大有感慨地說道:“曾幾何時,我們兩個還是外門弟子,那時候內門弟子們在青禾坊市上空縱橫飛錯,我們這些外門弟子也是羨慕的緊。”
“可要說羨慕,又有什么用?內門弟子有諸多便利,深受重視,終究不是我們外門弟子可想的。”
“若說要成為內門弟子,當時條件有多苛刻?修為練氣七層,宗門功勞積累,還得經過門內考核才能進入內門。”
王輝仔細聽著,點了點頭:“這話不錯,當時內門弟子的確難進。”
“不過我們現在運氣也挺好,趕上了破格令,終于也成為內門弟子”
話還沒說完,洪良便不以為然地搖頭:“我們這內門弟子,跟原來的內門弟子能比嗎?破格提拔,各方各面都比原來差得多。”
“就比如這法器,原來我們不能直接飛入青禾坊市之中。現在成為內門弟子,依舊不能你說我們所求何來?”
王輝笑道:“現在宗門危難重于一切,青禾坊市自然是不能放任弟子乘法器飛來飛去,這其實也合情合理。”
洪良莫名一笑:“呵呵,王師弟的脾氣倒是好,跟以前所見截然不同。莫非宗門派你駐守,倒把你的脾氣給磨練好了?”
王輝依舊面帶笑容:“對下面一些不成器的人,我自然是有脾氣的;對宗門,我萬萬不敢有脾氣。”
“更何況我犯錯在先,有罪認罰,又談得上什么脾氣不脾氣?”
“如此想得開,倒也難得。”
洪良說了一句。
就在這時候,一個馬臉中年人托著一盤東西緩緩走出坊市,慢慢走來。
走到洪良、王輝兩人面前,這中年人露出討好笑容。
“兩位仙師,可要嘗一嘗我做的花糕?是新鮮的花,上好的米做出來的。”
洪良笑了笑:“我們可沒有金銀給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