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”紀菱一邊看著鍋里的底料狀態,一邊問,“和我又有什么關系?”
苗武又才說:
“原來,每次太虛法醮,都會有人在這邊設賭局,賭輸贏的!今年統計的名單已經公布出來了,賭局前幾日便也跟著開了。
我今天出去聽說后,便想著去給你押幾注唄。
結果……結果……”
聽到這兒,紀菱差不多已經猜到了結局,笑瞇瞇地說道:“怎么了,是不是我的賠率很高啊?”
“豈止如此!”苗武氣得鼻孔都要噴火了似的,“就沒有一個人賭你贏的!現在排在呀。”
“話雖如此,”苗武氣哼哼地說了幾個字后,突然看向紀菱,“不對啊小師妹,你怎么一點兒都不生氣呢?虧你還給他們做了那么多好吃的,他們竟然都沒有一個人投你哎!你應該生氣的呀!”
紀菱哈哈笑出聲來:
“小師兄,你也太可愛了吧!”
苗武小臉紅撲撲的,手都變成了貓爪子,不好意思地捂住了同樣因為害羞長出了貓胡子的腮幫子,小小聲地說道:
“小師妹,我……我說正事呢,你不要在這個時候夸我呀!”
看得紀菱雙目放光,摸了摸他的耳朵,這才說道:
“這沒什么好生氣的。咱們去擺攤,那是做買賣,我做了吃的,但他們的靈石也是賺到我的手里了呀!他們想以后再買我的食物,是不是就想存更多的靈石?那不敢碰運氣,去押注勝算更大的選擇,有什么錯呢?
他們贏的那些靈石,將來說不定還是為我準備的,這么一想,你還氣嗎?”
“這……倒也是哦,”
苗武的小腦袋瓜子很快就被紀菱給繞了進去,
“我好像是聽那些下注的人討論了,說什么合歡宗前幾屆就沒來參加過太虛法醮。指不定今年還是不會參賽,又變成零分的最后一名,雖然你來了環島,但好像是為了擺攤,不是為了參加斗法。所以,還是別投合歡宗為好。
還有的說,就算你要參加,可你看上去更適合做吃的,對斗法不一定擅長。聽說你的靈根還被你以前的師父給挖了,就更難堅持下去了。
然后,因為你的極品靈根換到了姜寶兒身上,又聽她是玄鈞最偏愛的徒弟,肯定是盡得真傳,心狠手辣,一定要小心。
所以,押姜寶兒的人反而最多,好像都覺得她能借著你的靈根和玄鈞的支持,拿下本屆太虛法醮的第一名呢!”
“是嗎?”紀菱看上去倒不是很擔心的樣子,“你覺得,她那樣子,像是能用好我的靈根的樣子嗎?”
苗武不屑地撇了撇嘴:
“我雖未與她正式交過手,但一個修士的氣和形,還是能看出幾分的。
你從前的那個師妹,腳步虛浮,一看就不是能沉下心來認真修煉到,且比起對靈根的熟悉,她好像更想做那個能毒死人的綠色湯汁。
怎么可能拿得下第一名?
不說別人,小師妹,經過你師兄我還有師父的集訓,你現在保證比她強多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