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他媽原來還是最正常的一個人。”
他以為他和簡凝雪門不當戶不對,夠難說服家里人,結果身邊一個比一個厲害。
他又道:“我今天回去就跟我媽說,如果她再不同意我和簡凝雪結婚,我就惦記她遠房的親戚的侄女。”
顧連銘和林逸晨:“……”
顧連銘踹了白斯言一腳,反駁道:“同性戀怎么了?你情我愿,年齡相仿,家世相當,絕配。”
林逸晨盯著他,“我和周沁年齡雖然相差八歲,但至少我們沒有差輩分,而且家世相當。”
“你看傅崢,改明我們還得喊溫梨小嬸嬸。”
一時間包房安靜下來,相看無言,誰也別想說誰不道德,最不道德的那個人沒來。
白斯言為了滿足幾人的八卦心,不停的給傅崢打電話,直到他答應來為止,他對著服務員招手道:“多醒幾瓶紅酒。”
過了半個小時,傅崢邁著筆直的長腿走進來,掃了一眼桌上的紅酒,隨后坐在卡座上。
“最遲十一點。”
林逸晨望著傅崢老沉的模樣,實在想不出他是怎么對溫梨下手,一想到他低聲下氣哄溫梨的模樣。
他雙手搓了搓手臂,“傅崢,你真和溫梨訂婚了?”
傅崢眼皮往上抬,“難不成和你訂婚?”
白斯言一口紅酒噴出來,“咳”了幾聲,“你能和周沁談戀愛,我傅叔怎么就不能和他沒有血緣關系的外甥女訂婚?”
“對吧,傅叔。”說到后面語氣帶著幾分調侃。
至少不敢說,現在光明正大了,他自然要調侃幾句。
從小到大,也只有這件事可以調侃傅崢。
傅崢只是淡淡看了一眼,伸手拿過桌上的紅酒杯,“過幾日發訂婚貼給你們。”
“準備送禮。”
顧連銘舉起酒杯和他碰了一下,“恭喜。”
“恭喜。”
林逸晨也碰了一下,仰頭一口氣喝光,他愁道:“我怎么跟周琴開口,瞞著也不是個事。”
“愛莫能助,我一想到周琴,我就感覺你家那棟別墅不夠她抄。”白斯言實話實說,一點也不夸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