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面對賀京墨
你不會害羞吧?
阮青鸞將蔣樂平的來歷和賀京墨說了。
賀京墨看著阮青鸞頭上的簪子臉色更冷了:“出門他就一直住在你這只簪子里面?”
那豈不是一直在一起?洗澡睡覺呢?
越想,賀京墨身上的氣息壓抑得越狠。
蔣樂平感覺自己的魂體都快被賀京墨周身的冷氣給凍住了,作為男人他非常懂賀京墨現(xiàn)在在想什么,拼命解釋:“那個宮燈里面有屋子,我在里面,沒有老板召喚,是看不見外面的事情的。”
“回你的龜殼里去。”賀京墨幾乎是咬緊了后牙槽擠出這么一句命令。
蔣樂平二話不說,直接原地散去身形:“老板我先回去,有事您再叫我。”
阮青鸞看著跑得比兔子還快的龜靈,忍不住笑出了聲:“這也太膽小了。”
“男女有別,平時還是不要讓他一直跟在你身邊。”賀京墨說道。
阮青鸞攤手:“他打探消息什么的,還挺好用的,又聽話,氣息又干凈,暫時找不到更合適的役鬼呢。”
“至少不能讓他再住在你的簪子里。”賀京墨遏制著內心翻涌的怒氣道。
“行吧,小事。”阮青鸞不在意的說道。
她又抱出一床被子放在床上:“先休息吧,八點開始錄制,還能睡四個小時。”
“睡這里?”看著那張一米五的床,賀京墨睫毛微顫。
“畢竟我們對外的身份是夫妻嘛,總不好讓導演再開一間房。”阮青鸞戲謔地看著賀京墨,“又不是沒一張床睡過,你不會害羞吧?”
但之前兩次都是醉酒的情況,今天兩人卻都很清醒,而且床也小了不少,幾乎一躺上去肢體就一定會有接觸。
賀京墨:“我去浴室洗澡,你先睡。”
阮青鸞看著賀京墨動作有些僵硬地走進浴室,唇角的弧度越來越大,強行壓住了笑聲,免得某人惱羞成怒。
果然,賀京墨每次冰冷的面具被打破的時候是最可愛的。
等賀京墨出來,看見阮青鸞睡在最里面,而賀云安被放在兩個枕頭中間。
安安在夢里面吃了一晚上的冰淇淋,吧唧著嘴,饞得口水流了出來,打shi了旁邊的枕頭。
賀京墨深吸一口氣,繃緊了唇角,扯住枕頭,一把扔到了一邊的椅子上。
有賀云安在,他根本沒有害羞的機會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