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陳雪是法學天才,但沉迷打官司,并不了解這些。
岳父岳母早已是撒手掌柜,也不清楚。
吳亮這種后來者更不知道。
所以別看陳氏表面仍舊如日中天氣勢洶洶,但在我離開那一刻,就已經出現裂紋。
只需輕輕一推,便可分崩離析。
我并沒有管輿論如何,任由陳家胡搞。
因為現在聲勢越大。
未來反噬也就越恐怖。
開庭前一天。
陳雪打來了電話。
“你非要跟我斗到底?”
“如果這場輸了,你就再無立足之地!別忘了你好不容易走出大山,難道又想回去嗎?”
她冷冷說道。
“收起你沒用的可憐心,我不需要你的同情。”
我淡淡一笑,又補充道:“有吳亮在你身邊,這場官司我輸不了。”
開庭前給對方當事人打一通電話,也是當初我制定的流程之一。
如今想用在我身上?
未免太過可笑。
“挑撥離間是嗎?”
“哼,我不吃你這套,咱們法庭見。”
陳雪冷哼著掛斷電話。
我搖搖頭,喃喃自語道:“陳雪,你到底是偏愛,還是愚蠢呢?”
次日。
正如我所料,這場官司有著極高熱度,本地所有媒體齊聚旁聽。
吳亮意氣風發的站在陳雪身旁,沖我說道:“顧念安,你還有三分鐘可以當眾向雪姐伯父伯母懺悔認錯。”
“爭取他們的原諒。”
“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了。”
他認為勝券在握,我沒有任何翻盤的可能。
“念在我們夫妻八年的情份上,只要你愿意低頭認錯,我可以給你留幾分面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