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因薛逸塵好奇我能憋氣多久,林月蓉便一腳把我踹下了泳池。
我一臉慘白地大聲呼救,可直到昏迷才被人救了上來。
旁邊人唏噓道:“月蓉是不是玩過火了”
林月蓉不屑地笑了笑,有恃無恐道:
“放心吧,趙均承就是條記吃不記打的狗,給他張機票去玩一趟就什么都忘了。”
醒來后,如她所料我痛快地坐上了去往梁城的飛機,再也沒有回去。
半個月后,按捺不住的林月蓉直飛過來惱火道:
“你就那么記仇?”
我拎著剛買的早飯,看著家門口風塵仆仆的林月蓉。
她勾起嘴角冷笑一聲:“過得挺滋潤啊,家都不回了。”
家?那個能把我像狗一樣趕出去的地方能叫家?
林月蓉也不止一次嘲諷過,在她家那就沒有我作威作福的份。
可我哪敢作威作福,哪一次不是低聲下氣地求她原諒?
可唯獨這一次,我再也不會了。
林月蓉見我沒有手忙腳亂地求她,反而繞過她走了時。
足足愣了三秒,不可置信地抓住我的手腕。
惱火道:“你就這么記仇?”
就因為薛逸塵好奇我能憋氣多長時間,她直接把我踹進了泳池。
要不是現場有人會心肺復蘇,我怕是兇多吉少。
而她卻把這一切歸結為記仇二字,我跟她沒什么好說的。
從回憶中抽回,我惦記著熱乎的早飯,于是甩開她的手朝出租屋走去。
林月蓉憋著一肚子氣跟我走了回來。
她幽怨地盯著我吃飯的樣子。
以前別說吃飯,就連我吃個水果和零食我都要分成兩份,端到她面前。
可林月蓉表情總是說不出的厭煩。
“你煩不煩啊,婆婆媽媽的,以為你是我媽啊,管這管那!”
現在我終于想通了,管好自己就行了,何必對自私的人鞍前馬后。
林月蓉故意咳嗽了幾聲,見我始終無動于衷。
于是她抬起腳踢了踢我的桌子,沒好氣道:“一會跟不跟我回去?”
我停下吃飯的動作,認真地想了起來。
a市的工作還沒有辭,行李也都在她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