領導看不下去了,關掉了直播間,“你是我一手提拔起來的,你的人品我相信,但這件事處理不好,你的總監職位就別想了。”
我點頭,“您放心,新項目正好缺點熱度,我一定給您打個完美的翻身仗。”
我媽一場直播下來,我已經成為了全網公敵。
我翻出家里安裝的隱形監控,打印出這么多年的銀行流水。
證據準備充分,在我被罵到最頂峰的時候,我在辦公室里開起了直播。
涌進來的人,如潮水一般,全都是咒罵我的
。
當我擺出家里近一個月的監控視頻,每一條都是我媽在惡意針對我,而我一直忍氣吞聲。
罵聲消了一部分。
可大部分還是傾向我媽。
直到我放出那天我被拖進房間的視頻,險些被艾滋病糟蹋,所有網友都安靜了。
我趁機把這么多年,我給我媽的轉賬記錄一條條擺出來,
一年四季不重樣的衣服,就連薄薄的夏裝每一件都不低于500以下,
還有逢年過節給她打的紅包,都是萬元以上。
每個月的生活費,理療費,美容費,每一筆都是一個巴掌。
打在被欺騙的網友臉上。
這時,一名專業的化妝博主站出來,
“那天直播的時候我就覺得奇怪,那個阿姨的臉色不像是正常膚色,反倒像是上了妝,化的這么逼真一看就是平時沒少保養,這種人怎么可能會被虐待,她那雙手比我一個二十多歲的人都細膩,哪里像是命苦的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