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家快過來看,這天殺的狗東西居然要看我女兒下面,我女兒下面是給他未來老公看的,你看了她還能嫁的出去?誰知道你在里面會不會搞她,想白嫖我女兒還要我花錢,我呸,怎么不美死你。”
走廊亂成一團,醫生護士拉推床,我媽他們扯回來。
爭執不休的結果是我摔下推床,吐了一地血。
所有人都嚇傻了。
被驚動的院方領導急匆匆趕來,緊急安排了幾個主任醫生,才把休克的我送上了手術床。
再醒來,已經是一天一夜后。
我媽像個做錯事的孩子,語氣中帶著刻意的討好。
“囡囡,對不起,媽媽不知道你的情況這么嚴重,我以為婦科病就是一點點小病。”
我像是第一次認真地打量她。
看似愧疚的眼底藏著幸災樂禍的得意。
以及一絲,看見我醒來后的不滿
。
她在不滿什么?
不滿我沒死成嗎?
鬼門關走了一趟,我的聲音平靜地可怕。
“結果是婦科病嗎?”
她泫然欲泣地看著我,仿佛受到了天大的委屈,
“你在怪我嗎?我是怕你被男人看了下面以后嫁不出去有錯嗎?我還不是為了你好。”
又是這樣,一次次打著為我好的幌子,卻干著傷害我的事情。
我都忍了,因為我就只有她這么一個親人。
可她,從來沒把我當成她的女兒。
“你走吧,出院后我就搬出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