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午八點鐘,藥效過去后,高潔才從床上爬起來。
“怎么回事,往常6點就醒,今天一下子就睡到了8點?”
高潔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,感到頭暈,無比的疲憊。
“遭了,一會兒他就要來了!我這還沒準備呢?”
高潔趕緊從床上爬起來,拖著疲乏的身子進了洗手間。
過了不到10分鐘,門鈴響了。
“怎么,小潔,你剛起床啊,頭發還是shi的?!?/p>
說話的是沈良,高潔打開門后,他拎著早點進了屋。
“不知道為什么,今天感到特別累,一下子就睡到了8點。你按門鈴時,我剛簡單洗個澡?!?/p>
高潔整理的自己的頭發,現在沒有穿著黑色美體內衣,而是換上了粉色吊帶睡裙,露出了雪白的大腿。
兩人一邊吃著早餐,一邊聊了起來。
沈良給高潔盛好一碗粥,說道:“沒想到,賈南死在看守所里了!”
高潔吃驚道:“什么,怎么回事!”
“我也是昨天夜里接到的電話,看守所的民警告訴我,賈南是在牢里上吊zisha的。”
“真的是zisha?”
高潔一臉懷疑。
“我一早就過去勘查了,確實是zisha的,不過很奇怪,用的是一條肉色長筒siwa。賈南進看守所時,我們登記和檢查過的,決不是他自己帶進牢里的?!?/p>
沈良很確定地說。
高潔一邊喝著粥,一邊分析:“這很有可能是看守所里有他們的人,事情如今越鬧越大,索性將賈南滅口。你難道沒有再查出點什么?”
“我問了看守所的每一個人。所有人都一口咬定,昨天在我審訊過后,沒有人再看過賈南。對于賈南用于上吊的siwa,所有人都說不知情??傊?,每個人都有一種默契,就是不讓任何人了解真情。”
沈良嘆了一口氣,“賈南這人,為了向上爬不擇手段,這看守所的好幾個民警,本來都是刑偵系統的精英,就是因為他嫉賢妒能,一個個迫害,才發配到看守所看犯人。如今,有人要賈南上西天,他們都恨不得給賈南一槍,誰會來幫我搞清真相??!”
“陳玉森的死,疑點就很多。我一直很懷疑的賈南,我懷疑是賈南下的手,殺死了陳玉森。如今賈南也死了,很可能是陳玉森被殺后賈南失去了利用價值,所以被滅的口。那么,后面肯定有一個極大的勢力組織,操縱這一切。”
高潔說著,卻抑制不住自己的性奮。對公,查出真相很可能為國家為社會除掉一個大害,對自己,若是破了這么一個答案,在檢察系統,高潔肯定是名聲鵲起,平步青云,進入最高人民檢察院,那是早晚的事情。
沈良吃著早點,苦笑一聲:“唉,現在我也很清楚,如果上面沒有人,堂堂市公安局刑警大隊的隊長,怎么會死的不明不白。幕后的人肯定是驚動了,才會如此迫不及待地干掉賈南這個走狗。我也想查下去,但是上司們已經保持緘默,我也不能說什么。”
高潔卻不滿意沈良的態度:“我之前調查中也了解到一點情況。在省里,新舊兩股勢力一直水火不容,出于長期的角力中。中央的領導班子更換后,新舊交替已經勢在必行。而咱們省,作為發達大省,舊勢力的元老們根深蒂固,所以還是表面上的平衡狀態。陳玉森和賈南都是舊勢力元老們培植的勢力。咱們市便成了新舊勢力較量的前沿陣地。
如今,陳玉森賈南兩個舊勢力的頂梁柱倒掉,平衡自然打破?,F在想把事情掩蓋下來,盡力平息事件的,自然是元老們的勢力組織,他們擔心新勢力集團以此大做文章,火若是燒旺了,很可能把舊勢力連根廢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