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想到賈南這老家伙死在看守所了。”
呂新今天休息,剛剛接到老張的電話。顯然老張是很高興的。
“你們公安系統的事情,我沒興趣知道。”
說話的是一個二十五的男人,穿著白色大褂,一副醫生的打扮,帶著高度的近視眼鏡,整齊的三七分頭,充滿了學者氣。在呂新眼里,這個家伙更像一個書呆子。這個書呆子的xiong前掛著工作證件——腦科副主任教授宇文軒。
“似乎除了醫學,你沒有其他感興趣的了。不過你的這個研究室倒是相當不錯,是很不錯的xingnu調教室。”
呂新觀察起這個年輕教授的私人實驗室。
“你和那些庸俗的人一樣,只會把這里和調教聯系起來。我要再次聲明,這里是我的實驗室。”
宇文軒很認真地對呂新說。
“是是是,是實驗室,那為什么不在你任職的中心醫院設立,而要在這個普通的公寓呢?”
呂新似乎對宇文軒生氣時認真木納的樣子很感興趣。
“自然是那些庸俗的老家伙太古板,不知道我對女體研究,會帶來多大的成就。”
“是啊,至少你做實驗,還要動用我的xingnu。如果不是司馬先生提出請求,我很難會和你溝通的。”
“現在你我也好想無法溝通啊。你給我提供的女人呢?”
宇文軒生氣也是毫無表情。
“你不是說打扮成護士比較像是實驗嘛,她們正在換衣服呢!你還沒說,為什么你沒有可以做實驗的女人呢?”
呂新總是要問個究竟才罷休。
“我曾經在網上公開募集過,結果被罵作變態。有愿意的,結果都是妓女,而且認為我的試驗太不可思議,倒是對和我上床更熱衷。好在司馬先生,也就是我的義父,幫了我的忙。”
“確切的說,你更應該感謝我。”
“可是你答應提供的女人還沒出現。”
“這不,來了。”
呂新一指門口,一個女人手里拉著兩根鐵鏈,鐵鏈的另一端連著兩個女人脖子上的白色項圈。
這是一個很普通的房間,靠近宇文軒和呂新的墻邊擺著各種各樣的儀器和兩臺筆記本電腦。房間的中央是一塊空地,固定了一個圓形大臺子,被宇文軒成為試驗臺。
試驗臺中心豎著一根金屬棒,上端是橫著的一根銅棒,兩根棒呈t型,如同一個天平。
白艷妮,今天穿著淺黃色長袖t恤,下身穿著黑色短裙,肉色的開襠連褲襪和黑色高跟鞋。
她手里抓著兩根細鐵鏈,后面拴著的正是李麗霞和李菁霞姐妹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