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足……足療?”
趙乾坤英俊的面龐直接扭曲成了醬紫色。
他像是聽到了天底下最荒謬的笑話,又像是受到了畢生最大的侮辱。
給合歡宗內門法了。”
蘇塵搖了搖頭,語重心長地說道。
趙乾坤一愣:“你說什么?”
“我說你這筆‘買賣’,做得太虧了。”
蘇塵伸出手指,開始了他的商業分析。
“你看,你發起這場生死斗,你的投入是什么?是你的名聲、時間,甚至是你全部的身家性命。而你的預期收益呢?僅僅是讓我離柳師姐遠一點。這是一個非常模糊、無法量化的kpi。”
“kpi又來了……”
柳如煙在一旁小聲嘀咕,但眼神卻充滿了好奇。
蘇塵繼續道:“而我呢?我的投入雖然也是我的性命,但我的收益是你這條命?說實話,趙師兄,你這條命對我來說,毫無價值。
我不能拿你煉丹、煉器,最多就是給你立個碑,還得我自己花錢。這是一筆典型的、高風險、低回報、甚至負回報的爛生意。所以,我拒絕。”
他拒絕得如此理直氣壯,如此清新脫俗。
趙乾坤被蘇塵這一套套的“投入”、“收益”、“kpi”給說懵了,半天沒反應過來。
“你……你這是怯戰!”
他漲紅了臉,吼道。
“不不不,這不是怯戰,這是‘風險規避’。”
蘇塵擺了擺手,隨即話鋒一轉,眼中閃過一絲狡黠。
“不過嘛,如果趙師兄你愿意提高這筆‘生意’的‘投資回報率’,我或許可以考慮一下,接下你這個‘項目’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趙乾坤下意識地問道。
“很簡單。”
蘇塵的眼神像一只盯上了肥雞的狐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