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這個時候,團長給陸征野打來了電話。
“姜晚清還有不少遺物在舞團,你記得來拿。”
說完,團長就匆匆掛斷了,似乎不想和陸征野多說一句話。
聽到“遺物”兩個字,陸征野有一瞬間的晃神,姜晚清已經離去的事實再次鮮明。
他失魂落魄地來到舞團,看著我置物柜中的物品,一股熟悉感撲面而來。
這條圍巾是他買的,舊到已有破洞,他送了林蟬夏無數次禮物,都不記得再送我一條;
這兩張游樂園的票是他買的,約定之日他去照顧突發胃病的林蟬夏,我頂著烈日等了他一下午。
這樣的事情數不勝數。
陸征野看著這些東西,發覺最積極下意識地將我放在一切人和事的后面。
并非不重視,而是覺得我會永遠陪在他身邊。
可世事向來如此,沒有誰會永遠陪在誰身邊,一旦錯過就不再。
就在這個時候,一旁的電視機開始回放林蟬夏奪冠的新聞。
就是我被陸征野惡意摔在地上的那場決賽。
聯盟三大賽事,我只差這一座獎杯就會成為第一個的大滿貫舞者。
這也是林蟬夏哭求陸征野使壞的原因。
珠玉在前,誰還會記得第二名?
“果果的獎杯被偷走了,我要去拿回來!”
看了新聞的陸征野猛然站起,蒙頭開車到了林蟬夏家。
剛要推開門,陸征野就聽見林蟬夏尖利的嘶吼。
“爸!真讓那個老不死的把我和陸征野的事捅出來了,我就完蛋了!”
“爸,你幫我事情全推在陸征野身上!都這份上了,我也管不了他死活了!重要的是我不能被毀掉!我付出了多少才在這個圈子里站穩腳跟!”
下一秒,門就被陸征野一腳踢開。
林蟬夏的臉上還殘留著算計,立馬擠出笑容,奢望陸征野沒聽見自己的籌謀。
“利用我?”
陸征野嘶啞的喉嚨中擠出三個字,滿臉都是不敢置信的痛楚,像是第一天認識她。
“你哭得梨花帶雨,說拿不到冠軍會被爸爸打死逐出家門!”
“你說只有我能幫你!我信了!我甚至為你犧牲了自己的老婆!”
“你就是一個小偷,偷走了屬于姜晚清的榮耀!如果不使這些小手段,你一輩子都比不過姜晚清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