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媽也跟著跳腳,指著老人的鼻子破口大罵。
“我們家屬都同意火化了,你們算哪根蔥?一個老不死的帶著個野種,就想翻天了?”
我爸更是直接沖著張局吼。
“我們不查了!人都死了,查什么查?”
“趕緊燒了,省得再出來丟人現(xiàn)眼!”
他們一個個義正詞嚴,仿佛我多在世上一秒,都是對他們的侮辱。
張局看都沒看這三個跳梁小丑,只是冷冷地一揮手。
幾名警察立刻上前,咔嚓幾聲,冰冷的手銬就銬住了我爸媽和林舒研的手腕。
“我們警方現(xiàn)在懷疑你們涉嫌故意殺人,并買通法醫(yī)偽造尸檢報告,請跟我們回去接受調(diào)查!”
“什么?”
我媽的尖叫聲幾乎要刺穿耳膜。
“警察抓人了!警察隨便抓人了!”
我爸還在徒勞地掙扎,手銬勒得他手腕發(fā)紅。
林舒研徹底慌了,她哭得梨花帶雨,拼命扭頭看向蕭景然。
“景然,救我!我沒有!我什么都不知道啊!”
“景然!你快告訴他們,姐姐是自己嗑藥死的!跟我沒關(guān)系!”
蕭景然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,他看著被警察制住的三人,又看看那個抱著曉寒,眼神冰冷的老人。
他深吸一口氣,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,對林舒研說。
“你放心。”
“我會親自尸檢,我會證明你們是無罪的。”
“我也會證明,她林朝朝,到底是個多爛的貨色!”
警察壓著三人離開,走廊里瞬間清凈了不少。
老人抱著曉寒,小心翼翼地繞開地上的血污,交給了身后的年輕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