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傅太,您爸爸是被綁匪撕票,和其他人無關啊!」
「傅先生已經結案了,您還是早點操辦后事,節哀吧。」
我沒有辦法,只能想到借用名下傳媒公司發聲,利用輿論給傅北辰壓力。
可等我到了公司才發現,在我出國做手術這段時間。
傳媒集團的高層全部換了個遍,連門口的前臺都不認我。
傅北塵甚至將我名下的股份也轉賣了出去。
這家公司和我再沒有丁點關系。
眼看案子的訴訟期就要過了。
我不甘心,坐著輪椅就鬧進了董事會,曾經被眾人稱贊的千金小姐像個市井潑婦似的,指著一個個元老怒罵。
那些人被我罵得臉紅脖子粗,當即打電話報警。
「放開!我是這家公司的法人,你們別碰我!」
輪椅被踢翻,我趴在地上一條垂死掙扎的魚,等著被人開膛破肚。
一聲嘆息由遠及近:「嬌嬌……」
隔著霧蒙蒙的視線,出現傅北塵那雙矜貴淡漠的臉。
凌小小靠在他身側,像一只柔弱的菟絲花。
「嬌嬌,別鬧了。」
「和小小道歉,或者讓他們送你去警局,二選一。」
他站在我腳邊,居高臨下看著我,那雙滿含愛意的眸子只剩森然。
我顫抖的扶著輪椅,拖著癱瘓的下半身緩緩爬行。
淚水在眼眶瘋狂打轉,又被我硬憋了回去。
幾年前,他們四人去臨市考察,遇上特級地震。
我和爸爸尾隨他們,本意是想給他們驚喜,最后卻帶著所有保鏢在震區找了他們幾天幾夜。
等人送到醫院時,幾個人早已昏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