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握緊了拳頭,強忍著怒去了梨榕院。
可劍還沒舞完,就聽有人取笑。
“將軍的身上怎么這么多鞭傷?真是丑陋,難怪公主不喜歡。”
“將軍舞的劍,你也敢看?不怕公主摳了你的眼珠?”
“怕什么?誰不知道將軍已經成了下堂夫,他早就不討公主的歡心了!”
難聽的話像蛆蟲,在燕南州心里蛹動。
他強忍下心頭的不快,正要繼續舞劍。
卻見沐雨桐提著劍,揪起了他們。
可就在沐雨桐要殺了這對小廝的時候,陸羽澤再次哭喊了起來。
聲音慘厲。
沐雨桐顧不上教訓小廝,連忙抱住了陸羽澤。
卻見她的嘴角流著汩汩的鮮血。
大夫很快趕到,只把了一下脈,就得出結論:“駙馬是中毒,所以……”
“公主,是將軍害了我!”
陸羽澤哭得撕心裂肺,“今天一天,我只吃過將軍端來的東西……”
燕南州眉心跳了又跳。
他今天的確給陸羽澤端過飯。
但,下毒人絕不是他。
“燕南州,你竟然如此惡毒?”
“我不是說過,只要羽澤痊愈,我就會像從前一樣對你,可你為什么,始終容不下羽澤?”
沐雨桐睜大了眼睛,熊熊的烈火噬人。
燕南州繃直了身體:“不是我,我還沒蠢到送上門下毒的地步。”
沐雨桐冷笑:“燕南州,你說不是你,你有什么證據能夠證明?”
“這么多雙眼睛看著,難道都是誣陷了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