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裊裊也沒了剛才的囂張跋扈:“是言哥——是霍言說我來了就能當林家的掌權人,什么都不用干,只要收錢就行的。”
我又看向幾個不成器的弟弟。
“霍言說你死在外面了,所以如果我們想讓拿到媽媽的遺產,就只能聽他的偽造一個你,一個林雨。”
“我們一開始也不想相信的,但是中間幾年你的電話一直打不通,但是他卻收到了你的遺書,我們只能聽他的。”
“一開始我們沒想對林雨怎么樣,但她在外人面前說林裊裊的妹妹不是你,差點被人拆穿了,所以……”
他們解釋的聲音越來越小。
我冷冷地開口:“但剛才認出我也裝認不出,是因為認定了我不能從你們手上再把林家拿回來?”
“真是讓你們失望了,我不但拿回來了,屬于你們的那部分也不會給了,我會全部捐獻給國家。”
三個人終于著急了。
“不行,你不能這么對我們。”
“姐姐,我們是你的親弟弟,你真的舍得嗎?”
“林雨就是個外人,你為什么要對她那么好?她就這么讓你心疼嗎?那我們算什么!”
我拿過林家的族譜,翻到他們幾個人的名字。
“你們算外人。”
我把他們的名字劃掉,讓他們看清林雨的名字。
“看到了嗎?她的名字是當年媽媽親手寫上去的,因為她不像你們,她會感激任何對她好的人,會為了家人拼命。”
“而你們只會計較手頭的那點蠅頭小利,簡直鼠目寸光,目光短淺!”
“從今天起,你們跟林家沒有任何關系,你們之前做的犯法的事,我已經把證據都交給警察了。”
“等著法院給你們定罪吧。”
我起身離開,不管身后的求饒聲。
這幾年我做的保密項目中,有一個是跟人大腦皮質相關的。
我特意跟國安局申請讓林雨做一個參與人體試驗的人。
我知道試驗不一定管用,但是我只有這個辦法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