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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們在走廊里爭執不斷。
我剛從病床上下來,警報聲響起,突然有四個五大三粗的護工進來,捆住我的手腳。
過了一會兒,陸明杰帶著一位精神科醫生進來,手里拿著一份妄想癥的診斷證明。
“方遙說她一個月前在酒吧被男人撿尸,還說自己懷孕了,可是這一切分明是菲菲的遭遇。”
精神科醫生給我注射鎮定劑后,我再一次陷入了昏睡。
我是被電擊而醒的,腦中像是扎了釘子一樣劇痛。
“姐姐,你認清必須現實,否則電擊就要繼續。”
陸菲菲得意地在我眼前展示她的孕檢單。
我諱莫道:
“我不知道這孽種是怎么到你肚子里去的,不過,你在三個月之內打掉它,還來得及。”
“姐姐一回家,就覺得我的東西,都應該是她的。沒想到,連我肚子里的孩子,也想要搶走。原來,嫉妒嚴重了,也會得病。”
陸菲菲話音剛落,站在一旁的陸母故作擔憂地嘆了一口氣。
“遙遙,你就是高考壓力太大,外加不想承擔把妹妹扔在酒吧外,害她被撿尸的責任,所以才會得妄想癥。
“可是我們一家都特別歡迎菲菲肚子里的孩子,菲菲也早就原諒你了”
陸父的眼神威嚴中帶著警告。
“遙遙,我知道上清北是你最大的夢想。妄想癥不痊愈,你就沒法入學。爸爸只能讓醫生加大電量。”
他在治療同意書上簽字后,治療師一下子將電閘拉到底。
我渾身抽搐,屎尿失控。
痛苦又屈辱,我卻咬牙硬扛。
裴嘉石就快找上陸家了,我留在醫院,只為避開和他見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