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伯停頓了下,繼續說道。
“別院安保日志和門禁記錄交叉驗證,草圖標注的監控盲區和巡邏漏洞時段,只有他借匯報工作進過中央監控室,停留時間異常。”
證據很充分。
周乾起身說。
“控制起來,別驚動任何人,尤其是沈老,我親自審。”
“是!”
齊文斌在家中被帶走,沒發出任何聲響。
當他被帶進審訊室,看到周乾時,臉色瞬間白了,身體開始發抖。
燈光很亮,照得他額頭上的汗很清晰。
“齊叔,跟了沈老二十年,有什么想說的?”
齊文斌嘴唇哆嗦。
“周先生,這是什么意思?我犯了什么錯?我要見沈老!”
周乾沒說話,把通訊記錄、資金流水、門禁截圖推到他面前。
齊文斌只看了一眼,就癱在了椅子上。
“暗河給了你什么?錢?還是別的?”
齊文斌開始還想抵賴,但當周乾準確說出他妻子娘家的姓、他小孫女幼兒園的名字和班級時,他崩潰了。
“我說,他們是魔鬼,十年前,我小兒子惹了官司,是他們設的局,他們控制了他,用他的命還有我孫女的命威脅我,我沒辦法。”
他斷斷續續交代,多年前就被暗河設計拖下水,家人被威脅,長期傳遞消息。
別院的草圖是他利用職務觀察記錄后泄露的。
“這次他們催得很急,要沈老的準確行程和安保漏洞,我不知道他們是要襲擊,我真不知道會這樣。”
周乾冷冷地看著他。
“暗河在京都,除了琉璃坊,還有什么點?怎么聯系?”
齊文斌像是抓住了希望,急忙說。
“有一個很重要,慈安醫院,那家私人醫院!他們是捐資人,有專門樓層和實驗室不對外開放,那里不僅是洗錢、接頭的地方,還做一些不能見光的研究,處理一些‘特殊’傷員。”
慈安醫院,周乾記下了。這家醫院在京都很有名,背景深,沒想到是暗河的窩點。
審完,周乾拿著錄音和筆錄,回到沈家別院,走進沈柏年的書房。
沈柏年還沒睡,在看書,見周乾深夜過來,臉色凝重,他放下書。
“小周,有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