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天后。
“報——”
“逆黨易安郡王率兵八萬距二里外扎營!”
啪——
京郊大營主帥忠勇侯端茶的手抖了抖,茶杯直直墜到地上摔的粉碎。
一眾將領臉色都差得很,幾道眼光趁機匯聚。
“該來的還是來了。”
忠勇侯輕嘆一聲。
“如今易安郡王已經兵臨城下,這一仗在所難免,諸位可有良策?”
這話問的他自己都沒什么底氣。
啥良策?人家八萬人往這一杵,京郊大營才幾個人?無論怎么打都是送菜。
果然,沒人出聲。
易安郡王來勢洶洶,根本就沒打算和談。
再說皇上當年讓其母妃暴斃宮中,連夜將郡王打包送到黔地非詔不可還京,這不就是妥妥的把兒子流放了么?
現在想跟兒子講和,怎么可能?
皇家哪有親情可講,全是刀光劍影、虛情假意。
如今易安郡王背著逆黨名頭,干的就是逆黨的事兒。
駐扎二里外,就算一動不動也能夠讓整個京城困死。
之前幾位皇子你爭我奪,在朝堂上擠兌傾軋有什么用?
現在人家直接亮了拳頭,京郊大營不過萬余人,就算全軍出動也就是給對方送上一場勝仗,隨后京城就徹底成了困獸,再無轉圜余地。
“侯爺不若等等圣諭?”
有人忍不住,直接將鍋甩給皇上。
打不打這事兒他們決定不了,一切都得聽皇城號令。
忠勇侯苦著臉:“三日前軍報到了之后,皇上口諭:京郊大營需力保京城無恙……”
啥?
眾將都有些坐不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