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硯修一把把她抱起。
溫柔把她放進副駕駛。
我想跟著上車,路恬恬卻突然捏著鼻子要吐。
“嫂子是尿褲子了嗎,好臭。”
我低頭一看,發現長羽絨服莫名濕了一塊。
“是雪融化”
我話沒說完,就聽見傅硯修說。
“恬恬有潔癖,你自己打車回家換衣服吧,我先帶她去醫院。”
然后,車門自動關上,揚長而去。
而我不過一個回頭,就被人從身后捂住口鼻。
一個麻袋套下來,緊接著是數不清的巴掌。
打得我唇角崩裂,一口血噴了出來。
“你們是誰?”
沒人回答我,只有更重的巴掌。
有個人踹了我肚子一腳,被另一個人攔下。
“不能打流產,恬姐說了這孩子有大用!”
我趁著他們說話的時候,用力踢了他們襠部一腳,然后扯開麻袋轉身就走。
雪地很滑,我根本跑不快。
手機撥打的緊急聯系人我只來得及選擇傅硯修。
電話接通的一瞬間,有人從身后撕扯我的頭發,用力一腳踹在我的小腿上。
我疼得趴在地上,伸手想拿起手機。
“救我”
手機被踢得更遠。
男人的手捂著我的嘴,抓著我的頭發一下下重重磕頭。
傅硯修的聲音傳來。
“怎么了?不是讓你先回家嗎?恬恬這邊有點事我走不開。”
我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。
頭已經昏昏沉沉,除了劇痛,就是染紅雙眼的血。
電話很快掛斷。
打我的男人放了一段錄音。
是路恬恬的聲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