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兩人商量完大致的計劃,應如風便按捺不住激動的心情,興沖沖地往紅袖房間奔去。
&esp;&esp;她剛走到門口,忽然聽到里面?zhèn)鱽泶似鸨朔耐纯嘟新暎也恢挂粋€人,心中一驚,連忙推門進去。
&esp;&esp;家主難當
&esp;&esp;紅袖身上蓋著一條被子,捂著小腹,交叉著腿,難受地在榻上扭動著,嘴中不斷地發(fā)出痛叫聲。而他旁邊躺著同款姿勢的伊恒。
&esp;&esp;“這是怎么了?”應如風坐到紅袖旁邊問道。
&esp;&esp;紅袖滿頭大汗,眼睛都睜不開,五官扭曲著搖了搖頭,根本說不出話。
&esp;&esp;應如風急道:“到底是怎么了?連話都說不出來。蜜瓜,站著干嘛,快去喊大夫啊。”
&esp;&esp;蜜瓜見主子似乎真的不對勁,支支吾吾地說道:“紅袖公子和主子用了美體水。不太方便喊大夫。”
&esp;&esp;“美體水?那是什么東西?”應如風聞所未聞,疑惑地問道。
&esp;&esp;“是一種藥水。說是能夠漂白……呃……特殊的地方。”蜜瓜實在說不出那個有辱斯文的詞。
&esp;&esp;應如風哪還有不明白的,憋不住笑出聲來,看著捂著小腹翻來覆去的兩個男人,罵道:“你們倆是哪個牌子的傻鳥,這東西也敢亂用?就算要用,不先在手上試一試,就敢往命根上擦?”
&esp;&esp;紅袖又羞又惱,對那花見雪又恨上三分。應如風最近對他總是淡淡的,他每天戴著各種首飾,穿著各種壓箱底的衣裳,費盡心思勾引也不見她晚上過來自己房間。紅袖心急如焚,既然外在無法提高,那只能提高內(nèi)在了,他哪還顧得上分辨真假,才會上那徐公的當。
&esp;&esp;“好痛,真的好痛,像有火在燒。”伊恒忍不住哭了出來。
&esp;&esp;而紅袖眼前越來越花,連哭的力氣都沒有。
&esp;&esp;應如風又好氣又好笑,這倆人要是生在現(xiàn)代,那絕對是什么入珠,增大尺寸等小廣告的目標客戶。
&esp;&esp;“讓我看看。”應如風無奈地把紅袖抱了起來,放到了太師椅上,分開他的腿放在扶手上,撩起他身上的被子。紅袖潛意識想要并攏腿,但他實在痛到脫力,仿佛有團火在吞噬自己,表皮都已經(jīng)燙破了。
&esp;&esp;應如風左右擺了擺已經(jīng)完全發(fā)白的,繃得很緊的槍,目光一凝。
&esp;&esp;要說這是美體水倒沒有說錯,她聞到了一股消毒水的味道,看來所謂的美體水大概率是類似雙氧水的化學物質(zhì),能夠燒灼氧化人的皮膚,達到美白的效果。只不過用完還具備不具備原本的功能,就不再考慮范圍內(nèi)了。
&esp;&esp;賣這東西的人還真是歹毒。
&esp;&esp;應如風拉下紅袖身上的被子,朝外喊道:“來人,送幾桶冷水來,要快。”
&esp;&esp;侍男立刻拎進來幾桶水。
&esp;&esp;應如風等他們退下后,掀開紅袖身上的被子,將他抱在身前,雙腿張開成一字坐在自己腿上。
&esp;&esp;她胳膊卡著不讓他合攏腿,如同給小孩把尿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