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玉堂一看是穿制服的,還不當(dāng)一回事。
這幾年他仗著是楚煙親哥,商家未來親家的身份,在外橫行霸道慣了,什么穿不穿制服的,他照樣不放在眼里。
“走什么走,我又沒做犯法的事。”他不屑地道。
楚煙見來者不善,心生警惕。
尤其是剛才楚玉堂還跟她說“幫她出了口什么惡氣”的話。
“警官,請問我哥他犯了什么事?”
“楚玉堂涉嫌故意傷害罪,必須跟我們回去協(xié)助調(diào)查。”
“具體是什么事?”
“不好意思,不方便告知。”警察公事公辦,并不多說。
楚煙冷著臉扭頭看向楚玉堂:“哥,你到底做了什么?”
“我只不過是把那小野種打了,也沒多重傷,誰讓那賤人回來……”
“別說了!”楚煙已經(jīng)聽出了端倪,她擔(dān)心楚玉堂說出什么不該說的話。
“你先跟警察過去,我會幫你找律師,律師到之前,你一句話都不要說,聽懂了?”
說到后面幾個字時,楚煙語氣凝重。
楚玉堂卻有些糊里糊涂的,他不明白就是掐了一下那個小野種,怎么還攤上官司了?
“楚玉堂先生,請走吧。”警察要帶人走。
楚玉堂有些慌了神:“我又沒犯事,你們不能抓我!小煙,你快跟他們說說,你是商臨淵的女朋友,他們一定會聽你……”
“我叫你不要說了!”楚煙吼了他。
“小煙,小煙你不能不管我!”
楚玉堂被警察鉗住胳膊,半個身子還在往病房里掙,手腕上的手銬硌得骨頭生疼,他卻顧不上,眼里只剩慌亂。
“我是你哥,親哥,你不救我誰救我?”
楚煙沒說話。
“小煙你去找商臨淵。”楚玉堂急得額頭青筋暴起,聲音都劈了叉,“他不是厲害嗎?一句話的事,你跟他說,我是為了你才動手的,是那個小崽子先對我不敬,還提鹿小滿……”
“閉嘴!”楚煙厲聲打斷他,臉色瞬間慘白。
鹿小滿三個字像針,猝不及防刺進(jìn)她最心虛的地方。
她下意識往門口看,仿佛怕這兩個字會順著門縫飄出去,傳到不該聽的人耳朵里。
警察不耐煩地用力一拽,楚玉堂踉蹌著差點摔倒,嘴里的話卻更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