婚禮前一星期。
我找人重新裝修婚房,意外發(fā)現(xiàn)墻紙下的秘密。
生活十年的家,背后卻全部都是他與白月光的痕跡。
清除一切痕跡后,他白月光卻瘋了。
后來,男友為了白月光竟直接將我的下半身封于水泥中。
間接導(dǎo)致肚子里三個月的孩子窒息而亡。
“遲哥,咱們這樣會不會太過分?”
蘇晏遲冷笑一聲。
“活該,是她太蠢,明明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就能相安無事的,沒關(guān)系,反正我們誰也不說,她就不會知道。”
我轉(zhuǎn)身,猶豫許久,發(fā)出一條短信。
“我同意聯(lián)姻了。”
“遲哥,她還懷著孕,我們就這樣把她丟在那,萬一她知道真相后悔婚不嫁了怎么辦。”
蘇晏遲聲音戲謔。
“這只是個小教訓(xùn)罷了,能給她婚禮和她結(jié)婚,她應(yīng)該謝謝我,她還以為自己是從前那個千金大小姐?這次看她還敢不敢隨便欺負人。”
“放心吧,十年了,她一直打不還手罵不還口,天生的賤蹄子,她可不敢。”
他的朋友嘲笑道。
“高啊,遲哥,能把高嶺之花拉下神壇,變成老媽子,為我妙姐做陪襯。”
剛做完手術(shù)的我有些站不穩(wěn)。
直到蘇晏遲最后一句話說出口,我才徹底清醒。
“我不會讓妙妙沾染生活的氣息,變成她不想變成的樣子,但我的家庭不得違抗,總需要有人為我傳宗接代犧牲全部,所以這個人,只能是桑苒。”
我穿著逃出醫(yī)院時還來不及換的病號服,踉踉蹌蹌的跑開。
我光腳,走在被暴雨打濕的地面上。
我苦笑。
我說他怎么會堅定地選擇我,他流露出的始終如一不過是他保護顧妙的辦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