‘顧太太,我們知道您喪女之心悲慟,今天恰好又是您女兒的葬禮,但您不能因為您個人心情不好就隨意栽贓陷害,如今江小姐證據(jù)確鑿,無論是救援電話還是您丈夫去施救都沒問題,請問您憑什么說江女士就是害死您女兒的兇手呢?’
‘是啊,顧太太,您剛剛口口聲聲說您有證據(jù),您能拿出證據(jù)來給大家看看嗎?不然我們真的很難站在您這一邊支持您啊!’
‘是啊,顧太太,要用證據(jù)說話啊!’
身旁的摯友也悄悄拉住我的袖口,
在我耳旁低語,
‘智妍,大家知道你難過,但江婷的家世你是知道的,倘若你真的是一時氣不過,我們?nèi)蘸罂梢韵肫渌k法,但今天這么多記者在,你千萬別沖動,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啊。’
我當然明白朋友對我的擔心,
但我陸家的家訓就是從不打無準備之仗,
今天我能說出這些話,
就是早已有了能夠錘死他們的證據(jù),
我不慌不忙的看著面前的記者們緩緩開口,
‘我當然有證據(jù),爸,到了咱們給孩子伸張正義的時候了’
我話音剛落,告別廳的門就被人從外面緩緩推開了,
一群全副武裝的境外雇傭兵簇擁著父親從外面緩緩走了進來,
在看到父親的那一瞬,顧修遠瞳孔緊縮,
手心反復的搓著衣角,他還是害怕的,
現(xiàn)場的記者們也都愣住了,
‘陸老?您不是因為商戰(zhàn)被競爭對手驅(qū)逐出國,并且永久不允許您再回來了嗎?’
父親看著那問話的記者笑了,
‘普天之下就沒有我陸家不能踏足的土地!今日我回來,就是來替我陸家的孩子求一個公道!’
‘害死我陸家孩子的人,今天就應當給孩子陪葬!’
父親的聲音雖不大,但似乎有著震人心魄的魔力,
僅僅就這兩句話,就讓原本嘈雜的現(xiàn)場陷入了死寂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