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從外地出差回到家中,在睡衣里發(fā)現(xiàn)了一根針。
我直接跟唐清雅提出了離婚。
唐清雅驚怒的沖我呵斥道:“霍家豪,你是不是瘋了?”
“就因為你睡衣里有根針,你就要跟我離婚?”
她的助理韓明軒裝作驚慌委屈的模樣對我說道:“霍總,前兩天唐總讓我?guī)湍惆阉滤腿チ讼匆碌辏瑧撌窍匆碌昴沁叢恍⌒膶⑦@根針放進了你的睡衣中。”
“都是我的錯,你千萬別因為這點小事跟唐總鬧矛盾啊!”
我沒有理會韓明軒,執(zhí)意要離婚。
唐清雅氣極反笑,說道:“既然你這么堅決的要離婚,我就成全你。”
“不過,你得凈身出戶,畢竟你是我們唐家的贅婿,就算咱們離婚,你也不可能帶走一分錢。”
“我倒要看看,離開我之后,誰還會要你!”
我簽了離婚協(xié)議,頭也不回的走出了家門。
離開了唐家之后,我撥通了一個電話,說道:“我二大爺給我留下的海外遺產整理好了沒有?”
電話那頭傳來了恭敬的聲音:“已經初步估算完成了,霍老先生留下的遺產太過龐大,大概需要一個月的時間才能整理完成。”
“霍家豪,你今天要是敢走出這個家門,就永遠都不要回來了!”
身后的唐清雅憤怒的沖我喊著。
韓明軒還假惺惺的對我說道:“霍總,你可千萬不能因為這點小事就跟唐總賭氣離婚啊!”
“都是我不好,如果不是我粗心大意的話,也不會鬧成這樣了。”
說這話的時候,韓明軒還裝出一副委屈的可憐模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