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人護著的感覺讓我心安入眠,不知昏睡了多久,再次睜眼時,消毒水的氣味里混進了沈青瑤慣用的黑鴉片香水味。
“我的好姐姐,你終于醒了。”
“我這里有高價買來的好東西,準備給你看呢。”
她手指輕點遙控器,打開了我房間的投影。
屏幕上赫然是那場直播的錄制視頻,我全身赤裸的躺在椅子上,鏡頭里的人不斷的用各種工具折磨我,而我的慘叫聲只會引來更多的污言穢語。
“心理醫(yī)生說這叫脫敏治療。”
沈青瑤勾起唇角,俯身死死的掐住我的下巴,逼迫我直視鏡頭,“我早說了,你爭不過我的!”
“你看,我隨口編一個抑郁癥,陸景珩和哥哥就心疼得不得了。”
“你還不知道吧,什么葡京賭場,不過是哥哥找的一個廢棄工廠,至于那些不斷刷禮物的人,你猜是誰?”
她指著視頻里的彈幕笑得得意,“他們是你的未婚夫和哥哥哦,可惜,在他們眼里,只有我。”
“而你,連條狗都不如!”
見我麻木地流淚,沈青瑤愈發(fā)大膽。
“陸景珩已經跟我領了證,等著婚禮那天,你只能看著我風光的嫁給她。”
“至于你,只不過是跌下神壇的臭婊子,也配跟我搶么?”
“沈青瑤,你該死!”
我抄起床頭柜上的臺燈向她砸去。
可身體卻因為過于虛弱,根本使不起勁,臺燈只是滾到沈青瑤的腳邊。
沈青瑤卻突然笑了。
她走到臺燈旁躺下,從衣服口袋里摸出血包,在額角按碎,瞬間淚如雨下。
“啊!姐姐,你為什么這樣對我!”
“我馬上滾出去,別打我,我馬上滾!”
房門被猛地撞開,陸景珩和哥哥沖了進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