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成了壓死沈臨風的最后一根稻草。
他冷聲吩咐手下,
“去給我拿一桶硫酸來。”
在場的沈氏高管看不慣他對我的步步緊逼,
好言勸阻,
“總裁,別難為許小姐了,當下要緊的是商量怎么封鎖消息,一旦傳出去,沈氏會破產的。”
“噓。”沈臨風把食指輕輕貼近嘴唇,
“辦法我已經想到了。”
我隱約意識到了危險,轉身就想離開。
保鏢們卻把守住了每一個出口。
沈臨風拎著硫酸一步步靠近我,語氣溫柔,
“明月,既然你修復不了蓉蓉,那你就變成蓉蓉。”
“不過你放心,我一定會娶你,照顧你一輩子。”
他又轉身對所有記者們說,
“記住,今天在臺上的是一個叫許明月的人。”
我不敢相信,沈臨風竟然喪心病狂到了這種程度。
他用手死死抓著我的頭發,把我的腦袋向硫酸里摁去。
我被熏得睜不開雙眼,
只剩喉嚨還能發出微弱的求救聲。
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,
大門被人一腳踹開。
我聽見有人大喊一聲,“住手!”
萬山手腕發力,飛出一枚暗器,朝著沈臨風的手打了過去。
他吃痛,下意識松開了我,
那桶硫酸卻有不少濺到了他的胳膊上。
沈臨風痛得齜牙咧嘴,滿地打滾。
萬山一把把我拉到他身后,牢牢護住。
萬山斷腿后已經很少在人前露面,
不少年輕記者都沒有見過他,紛紛開始議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