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陳羽墨你不是人!”宋可可掙扎著去抓他的手,指甲縫里還殘留著給狗梳理毛發的碎屑。
“你以為你干凈嗎?是你親手用女兒的命換狗命!是你看著她的骨灰被碾成灰都不肯信!你現在裝什么慈父?”
這句話像淬毒的匕首,精準地扎進陳羽墨最痛的地方。
他反手一巴掌扇在宋可可臉上,打得她嘴角淌血:
“我是混蛋,但你不配提念念!”
他拽著宋可可的頭發往醫院太平間拖,走廊里回蕩著她的哭喊和雪球的吠叫。
推開門的瞬間,寒氣裹著福爾馬林的味道撲面而來。
陳羽墨把她摁在曾經放念念尸體的冰柜前:
“你不是喜歡毀證據嗎?今天就讓你嘗嘗被人一點點撕碎的滋味。”
保鏢按著宋可可的手,陳羽墨拿起那支美工刀。
慢悠悠地在她手腕劃下三道傷痕,和念念的傷痕一模一樣。
宋可可的尖叫聲震碎了太平間的死寂。
看著那涌出的鮮血,陳羽墨立馬讓醫生給她做了措施。
“我不會輕易讓你死掉的。”
他卻突然想起念念斷氣前,那雙望著天花板星星貼紙的眼睛——那時她該多疼啊。
“你不是說雪球比誰都金貴嗎?”
“既然它拿走了念念的壽命,現在該還回來了。”
陳羽墨突然笑了,他掏出藏在口袋里的時間交換器。
那是當初換走念念壽命的罪證,金屬外殼還殘留著冰冷的觸感。
“你不是說壽命換一換沒什么嗎?”
他蹲下身,將交換器的探頭按在宋可可腕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