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妻子三年前流產(chǎn)損傷了身體,從此再也沒辦法過夫妻生活。
我是一個有需要的正常男人,盡管忍得很辛苦,卻從沒有出去胡搞,只把右手磨出了老繭。
妻子是為了替我傳宗接代才受傷的,我必須忠誠婚姻,不能對不起她。
可有一天卻忽然看到男秘書發(fā)給妻子的短信。
“詩詩姐,這周日
你有空么?”
“我又想走你的后門了。”
我馬上提出了離婚。
呂詩詩一臉不可思議。
“什么?”
“就因為崔浩要走我的后門,你就要和我離婚?”
“對,就是因為這個!”
見我態(tài)度堅決,呂詩詩的眼圈一下子就紅了,聲音因哽咽而顫抖。
“傅時安,你好狠的心!”
“當年我為了給你生孩子造成身體損傷,從此再也不是一個完整的女人。”
“你不是答應會好好照顧我一輩子么?”
“這才三年你就變心了?”
“你對得起我么!”
“是不是在外面有三了?哪個不要臉的狐貍精?”
“呵呵,我就說你們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!根本憋不住!早晚要出去偷吃!”
看她一副受害者的無辜樣子,我冷笑一聲。
“我出去偷吃?你還真會賊喊捉賊啊。”
“這三年我一直守身如玉,從沒沾花惹草,結(jié)果你卻讓崔浩走你的后門。”
“玩得真花啊!”
“就不怕肛裂么?”
我還想再諷刺幾句,但一想到那個畫面太惡心,這才恨恨地收口。
“肛裂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