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護士轉頭看向他:“你是她男朋友?她情況不太對,我們懷疑可能”
“沒什么!”
我強撐著坐起來,直接道,“醫生不是說我只是腸胃炎嗎?我我就是有點怕打針,所以才緊張的。”
儀式進行前,我不能出現任何意外!
好在江景深現在整顆心都掛在江裊裊身上,對我的說辭沒有多在意,更別說懷疑。
當天晚上,子時三刻,我按照大師的指示,滴血,燃符,念咒。
最后一個字落下,我脖子上那條作為媒介的項鏈,突然變得滾燙,仿佛要烙進我的皮膚里。
我強忍著劇痛,死死地攥著它。
幾秒鐘后,灼熱感消失了,那種時刻糾纏著我的陰冷和腹痛感,也隨之煙消云散。
我長長地舒了一口氣,癱倒在椅子上。
成功了。
第二天,我神清氣爽地去上課,感覺整個人都獲得了新生。
而江裊裊的朋友圈,卻更新了一條動態。
【不知道怎么了,那邊好癢疼得一晚上沒睡著,難道是醫院的床單不干凈嗎?[哭哭]】
下面,是江景深秒回的評論。
【怎么會這樣?我馬上過去看你!】
我看著手機,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。
連這種事都能大張旗鼓地發在公眾平臺上,江裊裊還真是不拘小節,江景深也足夠上趕著。
報應,來得比我想象的還要快。
但這遠遠不夠!
比如今天,就是上輩子,我因江裊裊的濫交,被轉移流產的日子。
回憶完上輩子的經歷,我低頭,先撥通了江景深的電話。
電話響了很久才被接通,江景深的聲音帶著宿醉的沙啞和不耐煩:“干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