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報,靖凌軍突然調動,圍住了婪城。”
婪城大營內,軍士沖進大帳,叫醒剛躺下的古道矛。
消息迅速傳開,伯訪等人在大帳前聚集,向著城墻而去。
“看來,承洞他們的謀劃失敗了。
而且暴露了我們的目的。”
伯訪跟古道矛并肩而行,大概猜到了靖凌軍突然圍城的原因。
“真是一群廢物。”
古道矛怒聲呵斥:“當初就說,應該用我們的人。
這些漠西蠢貨,根本沒腦子。”
“當時想的是,他們是漠西當地人,會讓蕭靖凌放松警惕。
沒想到會是這樣。”
“來人,去將那些人的家人腦袋砍了,掛到城墻上。
讓靖凌軍中的漠西人看看,這就是他們替蕭靖凌賣命,他們家人的下場。”
古道矛下令,伯訪本想阻攔,張了張嘴還是沒說話,任憑身邊的軍士下去傳令。
“蕭靖凌說是給我們五天,結果現在就圍城,怕是不妙。”
“蕭靖凌陰險狡詐,他說的話,您也相信?”古道矛嗤之以鼻。
站在城墻上,眺望著城下黑壓壓飄動的旌旗,氣勢十足,壓迫感駭人。
“這就是蕭靖凌的靖凌軍?”
“不得不承認,蕭靖凌在帶兵上,還是有一套的。”古道矛由衷感慨。
“鎮西王何在?”伯訪沖著城下大喊一聲。
沒多久,傳來熊二的聲音:
“你是何人?
找我家大將軍有何貴干?”
“談判時,鎮西王承諾,五天后給答復。
為何今夜就圍城?”
“你說這個啊。”
答話的依舊是熊二:
“我家大將軍說了。
靖凌軍只是圍城,五日未到,不會攻城。
先生盡管可以去皇城稟報。
我家大將軍向來最守承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