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橋慎一郎傻眼:不是,你要借什么?你再說一遍?
開始
“所以,我說兇手就是你,夫人。”柯南指著那個一直在哭的死者家屬說道,“物業公司剛剛在天臺撒過石灰,但死者的拖鞋底很干凈,說明他根本沒上過天臺,他是從28樓自家的窗戶墜樓的。監控里死者是一個人坐電梯上去的沒錯,但樓道有一個監控拍到消防通道門的窗戶有人影一閃而過,說明他是出了電梯又直接走樓梯下來了。”
“他為什么不坐電梯下來?”女人不服氣地反問。
“當然是因為你讓電梯降到一樓去了,而他又相當著急。”柯南笑了,“需要證據的話,要我叫人把監控里的人影復原嗎?然后去你家檢查一遍,肯定還留有墜樓的痕跡。”
女人聞言,嘴唇一動,癱軟下來坐在地上。
“又解決了,真的是了不起的孩子呢。”淺井成實讓人將收拾好的尸體抬走,感嘆了一句。
風見裕也沒說話,看著柯南的眼神有些難懂。
他能說,在那個孩子身上,隱約看到了那個被下令封口的名字的人的影子了嗎?
“走吧,還來得及去找弘樹打游戲。”解決了案件,柯南回頭招呼。
孩子們今天嚇得不輕,游戲是個很好的解壓方式。
“耶~”大家一陣歡呼,仿佛那具恐怖的尸體也從腦子里刪除了。
安全屋。
琴酒一臉壓抑地坐在沙發上,導致沒人敢說話,甚至拿東西都輕手輕腳的,氣氛壓抑到冰點。
伏特加像是做賊一樣一個個放好杯子,往里面倒酒。科恩倒是無所謂,反正他本來就花哨,可以一直像是石頭一樣坐著不動一整天。唯有基安蒂幾次想站起來,又坐了回去,看起來已經忍耐到了極限。
就在這時,釋放了屋里壓力的是電子門打開的聲音。
安室透背著個單肩包走進來,一身粗麻做的衣褲,臟得看起來像是在工地搬了幾天磚的模樣,帽檐壓得很低,整個人風塵仆仆的。
“波本,你這是去干嘛了?”伏特加好奇地問道。
“這樣才能混進碼頭的工人里不引人注意,蠢貨。”安室透一聲冷笑,在他發火之前,將包扔在茶幾上,直接說道,“打聽到fbi的路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