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還不如找君惠幫個忙呢。”c原研二也被他的想法驚到了。
“我不行。”島袋君惠擺了擺手,笑起來,“當年課長幫我找到了放火的兇手,后來回到東京,我去月見里本家道謝。雖然課長不在,但我見過伯父伯母,他們不會信的。”
“算了算了,我自己想辦法。”月見里悠揮了揮手,走向自己的辦公室。
c原研二看著他的背影,笑意漸漸收斂。
這人……該不會真的想帶零回家吧?
月見里悠關上辦公室門,看了一眼手機,一條未讀短信一閃一閃。
【朱蒂說,如果你需要,她倒是可以幫你個忙。】
抽了抽嘴角,他刪除郵件,直接懶得回復。
坐了一會兒,又靜不下心,干脆站起身出門。
“怎么了?”島袋君惠抬頭問道。
這會兒,其他人都已經去干自己的活,留在大辦公室的就只剩下她和正在寫報告的諸伏高明。
“高明,跟我來一下。”月見里悠說道。
“好。”諸伏高明淡定地起身。
月見里悠一邊走,輕聲說道:“去審訊室。”
諸伏高明沒問為什么走的方向不是零課的審訊室,只是沉默地跟在他身后。
月見里悠直接來到停車場。
“骨折還沒愈合就開車?”諸伏高明不贊同。
“不出車禍就行了。”月見里悠還是同樣的話,“上車。”
目的地是一座很普通的一戶建。
“前田先生在家嗎?”月見里悠按了門鈴。
很快,來開門的是個看起來很普通的中年男人,帶他們進門,頓時嚴肅起來:“管理官。”
“人呢?”月見里悠問道。
“跟我來。”叫前田的公安掀開通往地下室的樓板。
順著階梯往下,頓時畫風大變。
樓上明明就是最普通的日常居所,地下室卻是個特殊的牢房。
月見里悠站在單向玻璃前看了一會兒才開口:“審訊吧。”
牢門打開,內部還有一道雙向的玻璃墻。
月見里悠和諸伏高明坐下來,喊了一聲:“卡爾瓦多斯。”
前田很自覺地退了出去,返回樓上,把空間留給他們。
牢房內,卡爾瓦多斯躺在鋼絲床上,一動不動,充耳不聞,仿佛是個死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