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,他不但失憶,還啞了?”毛利小五郎傻眼。
“這位先生,孩子面前呢。”小護士不滿地瞪他。
“啊,抱歉抱歉。”毛利小五郎話一出口,也察覺到失言,承受了護士和女兒雙重白眼,退到一邊去了。
“真的是……新一嗎?”毛利蘭問道。
少年沉默了一會兒,從床頭柜上拿起一個舊手機,打了一行字,翻過來給她看:
【不知道,他們說我是。】
毛利蘭一愣,又問道:“你記得我的手機號碼?”
少年低頭,繼續(xù)輸入:
【記得,但不知道是誰的。】
“護士姐姐。”柯南看了一會兒,拉了拉小護士,“這個哥哥什么都不記得了,但是打字速度好快呢。”
“小朋友,他是失憶不是失智。”小護士彎腰摸了摸他的頭。
“你是笨蛋嗎?”月見里悠無語,“忘了過去的事不等于把常識都忘記了,要不然每年都會有幾個失憶的病人,豈不是全是傻子。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柯南抬頭看他,理直氣壯,“我是小孩子嘛,所以不知道了。”
毛利蘭沒空管柯南,滿心滿眼都是床上蒼白的少年。
“你們跟他多說說話,或許他很快就能想起來。”小護士不忍地安慰道,“別擔心,他昏迷了一個月,剛醒來發(fā)生這種事也是正常的。”
“但愿吧。”毛利蘭點點頭。
“我是警察。”月見里悠拿出自己的證件,問道,“我能問他幾句話嗎?”
“哎?”護士愣了一下才說道,“但是警察問話的話,不是需要至少兩個人?”
柯南也大開眼界,這不愧是警察醫(yī)院的護士啊。
不過,他的動作飛快,立刻掏出自己的顧問證舉起:“我也是哦。”
護士:???
“那我們先去問問醫(yī)生他的情況吧。”毛利小五郎很有眼色地把女兒拉出去。
小護士滿臉狐疑,但還是一步三回頭地走了。
月見里悠關好門,一回頭,卻驚悚地發(fā)現(xiàn)柯南幾步跑過去,跳上床沿,伸手……捏!
少年一臉驚愕地捂著自己被捏紅的臉頰,張了張嘴,但依舊沒發(fā)出聲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