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人,貴在能忍。”
“你爺爺就是忍不住,所以雖然創下了這份家業,但卻沒命去享,我要守住這份家業,就得忍著。”
“本來好好的一步棋,你這臭小子給爹打亂了,知道你媳婦兒為什么今天跟爹說那些廢話么?”
“聽起來是客套的廢話,卻全都是試探,她是在探爹究竟是真慫還是裝慫。”
陳善德擺出一臉正經的神色。
陳長安很少看到老爹這么正經,頓時覺得腦殼有些發漲,他是真討厭宮廷的勾心斗角啊。
這玩意兒很內耗的。
說句話都要小心翼翼,揣摩三遍,這種日子過的,簡直就是在刀尖上跳舞,圖什么呢?
輕松點,快樂點不行嗎?
“兒子,咱們爺倆可不能被人當成刀來使啊,須知飛鳥盡良弓藏,狡兔死走狗烹。”
陳善德多了幾分老父親的深沉。
“爹,你把我送進宮去,不就是為了讓我當白慕嬋的擋箭牌?你現在又這么說,令我絕望啊。”
陳長安沖他翻了個白眼。
老子走上贅婿這條路,可都是你這好大爹安排的啊,早知道宮廷如此窮兇極惡,我還不如出家去。
作為二十一世紀的穿越大好青年,他是真不喜歡跟人玩什么宮斗劇。
即便是要斗,我也是去跟外族斗。
跟自己人內耗有個屁的意思。
“我送你嫁過去,是讓你利用她的身份保命,同時她也會用你當擋箭牌,你們是合作,而非一方利用一方。”
陳善德擰著眉頭,沒好氣的道:”現在好了,誰知道你這臭小子平時不顯山不露水,一出手就技驚四座。”
“雖然身為你爹,有你這個兒子很驕傲,但你這屁股最后還不是我來擦?”
陳長安嘴角狠狠一抽,這話怎么聽著那么不對勁兒呢?你要我低調,那你怎么不早點說。
我都當贅婿了,不為自己謀點福利,我還能活得下去?
真要是整天只靠女人安身立命,那我不成跪著要飯的了,本駙馬爺的理想是軟飯硬吃。
我要當天盛朝之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