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生日當天,沈青雅收到一條狗項圈。
備注:舔狗專屬。
周硯深搖著手里的酒杯說:“既然你那么喜歡給我當舔狗,送個狗項圈正好配你的身份,喜歡嗎?”
周圍人發出巨大哄笑,全部鄙夷又憐憫的看著沈青雅。
“哈哈哈,咱們跟周哥打賭,生日送她狗項圈看她會不會生氣,沒想到她真的連這都能忍,不愧是周哥的忠實舔狗。”
“快戴上啊,這個可是周哥賞你的,哎,我說周哥,要不你就給人家一個名分吧,人家都愛你愛到這個份上了。”
“對啊,不過光戴上怎么夠,還得再汪兩聲,給大家伙展示一下什么是舔狗。”
眾人調笑著見沈青雅遲遲沒有動作,旁邊的人又拱火:“周哥,你這舔狗不聽話啊,不是說讓她干什么就干什么嗎?這樣你可就賭輸了哈。”
周硯深聞言瞬間冷了臉,酒杯重重砸在桌上。
“沈青雅,讓你戴就趕緊戴!”
沈青雅立馬緊張的上前一步,“你別生氣,我戴。”
生氣,就不像了。
沈青雅看著男人那張臉,眼中滿是眷戀。
所有人都說她愛慘了周硯深。
她在周硯深最窮的時候陪在他身邊,一天打三份工養活周硯深彈琴,為幫他爭取演出機會喝酒喝到胃出血,三年時間耗費所有心血將他捧成知名鋼琴家。
對周硯深更是百依百順。
曾有對家故意朝周硯深潑開水,沈青雅想也不想的撲過去,用身體替他擋住滾燙的開水。
最后周硯深沒事,沈青雅卻三度燙傷,手臂現在還留下一塊丑陋的疤痕。
事后樂團的人問周硯深:“你準備什么時候娶沈青雅?”
周硯深卻只是不悅的皺眉,“我什么時候說要娶她了?她連我女朋友都不是,就是條聽話好用的舔狗罷了,也配嫁給我?”